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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三、爱要说出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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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水声与娇淫的喘息接连响起,余祥眼巴巴看着秀儿被他二哥按躺在身下,然后被一条猩红的长舌侵占的满面春色。女人扭动着娇躯,两条长腿膝盖抬起并紧,只着了布袜的脚丫脚趾都蜷缩起来。

余祥看的口干舌燥,满心饥渴垂涎不已。他快手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开装好,哑着嗓子催促道,“二哥别亲了,我们继续下。”

余庆紧紧吸住秀儿的舌尖嘬出嫩唇,他拖拽着不肯松口,直到秀儿呻吟着欲哭,才‘啵’的一声释放了她。

“等我。”余庆抵住她未及时收回口中的小舌送它回去安全之所,而后才舔舔嘴唇上沾染的津液起身持起白子跟余祥在棋盘里博弈。

一次、两次、叁次、四次、五次余庆颗子不让,余祥心态崩了,秀儿的心态也崩了。当余庆第六次将她制在身下掠夺她的空气与思绪时,她不仅腿心湿的难受,就连胸前软乳都开始泛起空虚难耐的酥痒,尤其是微微鼓翘的两点奶尖儿,仅是顶着衣裳轻微摩擦都让她舒服的想要不断挺胸蹭弄。

余祥觉得他二哥太欺负人,秀儿也觉得余二哥太欺负人。自己不过是不小心出声帮了余祥一次,就被他使坏一般亲吻成这样,她的舌头已经麻的不太会动了,津液大量泌出让她吞咽都快要来不及,还有湿漉漉的腿心私处,她羞耻的感觉到屁股都快要被骚水洇透。

“还比吗?”余庆钳住秀儿的下巴,迫她张着红肿的嘴唇任由他的长舌肆意在她口中撩拨,一双泛红的丹凤眼却盯在余祥脸上。

“比。”余祥不信邪,不过是一局五子棋,他就不信自己还能一直输下去。

“唔”秀儿一听这俩人还要继续比,一被余庆松开就浑身酥软的爬了起来。她不要了,再待在车厢里她一定会被余二哥吻疯的。

秀儿朝着车厢口爬,余庆看见了一把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清冷俊逸的脸从身后凑到她的耳际,“去哪儿,恩?”

“啊”秀儿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敏感当中,耳根与脖颈更是脆弱中的脆弱,被男人热气一熏,后背立刻蹿起一片酥麻,纤腰都软的快要挺不起来,“唔去、去找余大哥”

“外面凉,把斗篷披严实了再出去。”余庆先是体贴的关照了一句,随后刻意压低声音燎着她的耳膜继续道,“夫君给你攒着,赢一局一个吻,别忘了。”

不要不要秀儿被诱的快要受不了了,胡乱的抓起余祥送过来的斗篷罩在身上就不敢再有所停留。

大大的风毛滚边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头脸,余福听见掀起薄棉门帘的声音转头去看。其实车厢里的动静从头至尾也没避忌他,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听的一清二楚,见秀儿钻出头来,他赶紧伸手过去将她披在身上的斗篷整理的严丝合缝才将她半抱着搂坐在身旁。

“余二真是没轻没重,看把我家娇娘的嘴唇都亲肿了,”余福用指背轻蹭她热腾腾的红润小脸,怜宠的隔着兜帽在她头上轻亲了一下,“外面不比车厢里暖和,觉得冷了便赶快进去,恩?”

秀儿靠在余福肩上,轻轻点了点头。她还没从刚才那般激烈的缠吻中缓过来,乍一呼吸到外面清新冷冽的空气不仅不觉得冷反倒是通体舒畅了起来。

碧空万里,暖阳高照,秀儿看着入目的风景新奇又专注。道路两旁都是田地,庄稼已收,只剩下一些枯黄的杂草还在微风里招摇。

其实,现在的时节已然要入冬,早没了春花烂漫、盛夏繁茂的欣荣景象,可她在满了十五岁便很少再出门,在娘家时,只有跟着爹娘下田时才能出了院门走走,第一次嫁人时更被圈在了一眼望到头的四方又狭小的院子里,如今,她竟也能被夫君伴着出游,所以即使路途中是这样枯燥无新的萧瑟模样,也让她不由贪看,总觉得处处都是美的。

“余大哥。”

“恩?”

“秀儿爱你。”

情事激狂时秀儿记得自己曾说过不尽其数的爱语,平日里却总是诸多羞怯而无法坦然开口。因为她觉得话语能够传递的分量太过轻微,即便说了也表达不了她心中万分之一的倾心与爱恋,可也许正是因为不够,才更应该多说。

秀儿抬头望向余福,满眼的爱意满的外溢,“以后,秀儿会经常说爱你,还希望余大哥不要嫌秀儿烦。”

“我家娘子这般可心,反而是夫君怕是要听不够了,到时让你每日说上百次千次,让你说到嘴皮磨破。”余福揽住她的肩,低头吻住那还肿红着的软唇,舌尖一挑便启开她的牙关,灵舌探入,温柔多情的汲取她口中芬芳的津液,“夫君比你所能想到的极限还要更爱你,娘子可要多信夫君几分。”

“恩。”秀儿娇软的应道。小小的香舌缠到男人粗舌上流连忘返,嫩唇细密的亲到他的舌上,更主动嘬住他的舌尖缠绵吸吮,轻轻呻吟从她难耐的小嘴里溢出,秀儿朝着余福露出渴望,她的身体她的心全都在这一刻向着他倾倒。

余福宠溺至极的将她更加搂入怀中,长舌伸进她的口中像操穴一样勾搔抽插着她的小嘴儿,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敏感的舌根还有上颚,小舌在他的挑弄刺激下越老越软,缠绞厮磨间带起阵阵电流,酥痒酥痒的,令秀儿嘤咛着快要坐不稳了。

“啊夫君快些亲呀秀儿的舌头好麻好舒服”

“等马车上了官道夫君也会进车厢里歇会儿,娘子出了汗别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余福留下一句关心便深深吮住秀儿的小嘴儿陷入疯狂,快速翻搅的长舌对准她口中所有的敏处不断快速搔弄,让她的呻吟声一声压过一声。

津液四溢的嫩嘴被舔弄搔刮的全是黏水的声响,秀儿被余福吻得后脑酥麻,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张着檀口被湿热的舌头钻弄得浑身酥软,突然一阵轻颤,香汗淋漓的她禁不住泄出一声哭音——

余叁:我二哥是真狗。

秀儿:你小点声儿……

余二:你俩一起过来。

二三四、都在向好处成长(今天的二更奉上~甜

“真是”余福将秀儿身上的斗篷拉的更加严实,唇边带着笑意,舌尖一路舔到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娘子是忘了你家余二哥醋劲儿多大了吗?泄出这样的声音,可想好了待会儿进去怎么哄他?”

秀儿媚眼流转,轻颤着小声问道,“夫君呢?可也会醋吗?”

她一直很不想去面对这样焦心的问题,自己一下嫁了叁个男人,都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气宇轩昂,她一个小小村姑便是当初见了他们也没胆想象会与他们任何一个结成连理。天意又偏是这样不可测,她成了他们的妻,被他们百般呵护疼宠,每日都像生在里蜜罐里,甜的她止不住的想要融化。

“会。”余福对她一向坦诚,再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怎可能亲见了自己深爱的娇妻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疼爱而毫无感觉,即使是他的亲弟弟,“不过我家秀儿娘子值得被我们兄弟所爱,所以醋嘛只会让夫君更加想宠你。”

秀儿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脸,一张酡红发热的小脸在兜帽的遮掩下显得更加柔美可爱。

“娘子大概不知道,我们越是怜你爱你,你就变得越是动人可心,”余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娘子可有发现我们兄弟叁人的变化?我暂且不提,只余庆、余祥他们俩人,可还跟你初见时一样?”

不一样。秀儿遥想当时再对比现在,他们确实也在变。之前余祥总笑呵呵的,可细想下来她那时根本无法看透他笑容下的内心,时至今日她知道,他过早的懂事,过早的让自己长成不会给两个哥哥添负担的好孩子,他的压抑与成熟底下,是也需要人宠惯与呵护的。余庆也是同样,浑身布满尖刺,时刻将锋芒朝外习惯成自然,他的胆怯与痛苦隐藏至深,深到他自己都以为不存在了,但其实,他才是被尖刺伤的最痛的那一个。

“因为有了你在,我们都在一点点被治愈,曾经缺失的、丢失的、无法守护的悔恨、自责、痛苦渐渐地,因为你的存在而都在被抚平。”余福把秀儿紧紧搂抱在怀里,“我们守护你,你也在守护着我们。娘子可知,当你走进我们的心里,当你符合了我们对未来妻子的全部想象,我们是何等的庆幸与惊喜?”

“想象吗?”秀儿心中浮现一丝彷徨,她只是刚巧符合了他们的想象,所以才会被他们所爱吗?

“娘子又只听了半句?”余福宠溺的挑着她的下巴将秀儿的小脸抬起,“是你先走进了我们心里,才有了之后想象。娘子的温柔与善良,坚强与努力这种种好处难道还不许夫君对你有所憧憬吗?”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秀儿又被夸的脸红。

“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秀儿最是受不得他眼中满溢的柔情与宠溺,会让她脸红心悸不说,更是连脑子都快要被浸的糊涂了。两只小手一只揪住自己的斗篷领扣,一手揪住他的衣襟上,见着四周没有人,积极凑到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刻低下头往车厢里钻去。

“即便是让秀儿自己想象,也从来不敢将像夫君这样的男人列入憧憬,”她抓住布帘,沉了下气才又转头看向余福,“但是现在秀儿敢了,无论将来路途平坦还是颠簸,秀儿都会伴在你的身边,绝不离开。”

余福看着秀儿坚定不移的眼神消失在帘子后,嘴角扬起抒怀的笑意。常秀娟儿,这般合乎他心意的女子怕这天下间也只此一个了。

爹娘,大福带着二弟、叁弟与妻一起很是幸福,你们泉下有知可以放心了。阳光耀眼刺目,仰头望天的余福鼻腔一酸,但很快便被他掩去了。

秀儿钻进车厢就看见余庆跟余祥竟然还在下棋,她收了收心,解开斗篷仔细迭好,然后整个人像是害怕引起注意一般靠坐在了车厢角落里。

下棋的兄弟俩怎可能没注意到她,不过的一个急着结束,一个苦苦支撑展开拉锯而已。

余祥输的没了脾气,就秀儿出去坐坐的这段时间他竟又输了叁局。叁局啊他都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家姐姐的脸了。

余庆抬眼看了看余祥,不着痕迹的让了两子,余祥眼露惊喜,但立马明白他二哥怎么可能出现那么明显的漏洞。

余祥偷偷看了看躲得远远便自觉安全的秀儿,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他二哥,落子领了他二哥的人情。

“呜姐姐”余祥膝行扑到秀儿身上,委屈假哭道,“小夫君终于赢了。”

秀儿看他那可怜样,抬手摸摸他的头。想到马上要与他接吻,心脏不由颤了一颤,“既赢了,为何还一副可怜像?该高兴才是。”

“呜,高兴吗?”余祥从她怀里抬头,先前还在装哭,下一秒带笑的桃花眼里瞬间闪过狡黠,“姐姐可知我刚才又输了几局?”

“啊?”秀儿后背一绷,一双眼睛瞟到余庆脸上又赶紧闪开,脸颊一胀小声问道,“你、你又输了几局?”

“叁局。”余祥盯住她的眼睛,明显看出她的颤抖,“姐姐跟我亲完,可要完成赌约哦。”

叁局?!秀儿觉得自己肯定是要疯了,咬住下唇看着余祥的脸越凑越近,直到被他的呼吸喷在唇上,她才哆嗦一下启开唇瓣,乖巧的迎合他的侵入。

“唔”秀儿整个脑髓都要酥了。余祥隐忍的太久,一贴上来便直朝着她口中的敏感大肆勾蹭舔舐,那软舌他更不肯放过,吸吸嘬嘬,总要她吭叽出声了才会放过。

吻罢,余祥舔着她唇角溢出的津液哑声道,“姐姐可有话对我说?”

秀儿眸中全是水汽,望进余祥明亮的桃花眼里皆是柔情,“余祥”

“恩?”余祥看着她认真在听。

“秀儿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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