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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往里灌啊?这会儿厕所没屎了所以是空的?哪个姑娘愿意看对象天天跟别人滚床单儿啊?嘴上说着爱你爱你,结果每天换着花样儿跟别人操来操去,你能受得了?出轨吗那不是!”
“所以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找不着对象儿了。”
易封看着陈近扬哭丧着脸苦恼无比的样子,觉得他跟寝室夜谈探讨灵与肉的十七八岁小男孩儿如出一辙。身经百战但却意外纯情,他顿时感觉嘴里这一口辣椒爆肉又嚼出了不一样的香味儿。
易封一把把陈近扬顶到墙上,像上次在厕所里陈近扬对他那样,只是没抵着脖子:“陈近扬,这时候老子就要发挥作用了,让你看看老子作为fluffer的专业素质。你看着我。”
陈近扬眨巴着眼,一脸懵比地抬眼看易封。
结果易封二话不说,靠过来就去亲他。易封的舌头钻进陈近扬齿间,把陈近扬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吮吸,又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舌头顶回去,在他嘴里翻搅扫荡。陈近扬挣扎了一下,抬起一只手绕到易封后颈处使劲儿往下一摁,一转攻势,激烈回应,带着易封的舌头转着圈缠绵。
吻罢,易封用手擦掉陈近扬嘴角溢出的津液,又按在对方起伏的胸膛上,哼笑一声:“我看你小子情动得很嘛。老子勉为其难暂时给你当意淫对象,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得再涨10%的工资。”
“操,你咋不直接抢呢!”陈近扬恨恨地看着他,但未作其他反驳,所向披靡的拳头也根本没攥起来。
21:30:29
戏
《情仇》当中,兄弟俩都没见过继母呢爸就死了,而且爹生前一直对心狠手辣的大儿子心有防备,所以在遗嘱中把遗产的大头儿分给了弟弟,剩下的还让自己和其他股东分持。哥哥刚刚接手公司,由于手中股份太少,手下诸多不服,领导十分困难,于是他自己心中更加愤恨不平,明知那个草包弟弟不是经营公司的料,他爹这个偏心的老东西!
继母没想到老头子不糊涂,任她怎么哄劝,在短暂的婚姻中都啥也没捞着。所以她要使他的两个儿子兄弟阋墙,从中捞票大的。第一步是接近弟弟,激起这个草包对他哥的防备心;第二步就是接近哥哥,帮哥哥稳定局势,取得信任,并诱导他吞并弟弟的财产;最后再除掉哥哥,大功告成。
整个故事易封在第一层,就是个刚上大学的纯情小伙子,被扮嫩的继母迷得一愣一愣的;邱宜卿在第二层,想使两兄弟反目成仇;陈近扬在第三层,可以说是大气层,来个假意迎合反套路,最后把继母和弟弟除掉,独得财产。
拍几场过场戏的间隙,场务在换布景,易封拿起读过好几遍的剧本啧啧两声:“哎我说陈近扬,你这弯都不会转的狗脑,演这个哥哥那不是难为你呢吗?”
陈近扬“切”了一声:“小黑皮,你嫉妒我就嫉妒我,说话怎么跟酸黄瓜腌臭了似的那么不是味儿呢?你看看你,长得就没什么心眼儿,一笑,嘿,直接他妈缺心眼儿!你能演这么复杂的角色吗?很明显你只能演个愣头青。”
易封老神在在:“要不我说,以貌取人迟早吃亏呢。”
陈近扬斜眼儿瞪他,咬牙切齿:“那可不是吗,大尾巴狼夹起尾巴人以为它是狗呢,有些人啊,大奸似忠,把别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易封微微一笑:“大奸似忠,最近《大明王朝1566》没少看吧?都学会拽词儿了。好家伙,看见我看你也要看,那剧那么有水平,就你那脑容量看得懂吗?要我说,能被别人唬的,都是自个儿那智商……”
陈近扬加持斜眼瞪技能至正眼瞪,妄图施以淫威。
易封把拉长的音儿拽回来,由物理攻击改为法术攻击:“那智商,嘿,它就是郭敬明的导演技巧和领导屋里实名制的意见角,有就是无,无就是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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