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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拇指:卿姐牛逼!
第一场亲密戏要来了。理疗师哭倒在弟弟怀中,一副任人欺凌生无可恋的样子。弟弟心疼得不得了,抱紧了她给她安慰。她在他耳边小声抽泣,雏鸟寻求热源一样往弟弟怀里缩。随后天雷勾动地火,他亲上了日思夜想的柔软嘴唇,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理疗师不着痕迹地引导他,这就干柴烈火在理疗室的瑜伽垫上正式打响了第一炮。
陈近扬看易封按照导演的要求一个动作做好几遍,以便被每一个机位捕捉。他盯着他一耸一耸肌肉紧实的屁股,不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他站在外面点了一根烟慢慢抽着,心情有些微妙。他磨蹭了一会儿,估摸着里边快结束了,就进去了,结果正赶上人家俩干得热火朝天。
他站回原来的位置,发现易封已经转过身来了。他托着女人白嫩柔软的臀使劲儿往里凿,有那么点复刻陈近扬“高潮直升机”的意思。陈近扬眯了眯眼撮了撮牙花子,盯着他使这一招。最后冲刺阶段,易封突然抬眼看他,越过摄像机直直望进他眼里,接着几个狠凿,下身水花飞溅,导演喊:“射!”易封闷哼着射了。
易封还要演出导演要求的处男的颤抖,但他仍然死死盯着陈近扬,然后掰过女人的下巴跟她接激烈又温存的吻。陈近扬感觉自己身上着了火,从头皮烧到脚底。他看易封扣住女人腰的麦色大手,看他浑身因用力而勃发的肌肉,又看他缠吻着女人若隐若现的舌头。
陈近扬看女人饱满的胸脯贴在易封健硕的胸膛上,心底刮起一阵狂暴。有什么从他的胸腔里窜起来,疯狂地想要撕破他的喉咙呼啸而出。他按捺不住了,攥紧了拳头转身疾步朝门外走去。
片场那边还要补拍几个镜头,比如下身的水花,那都是有人在旁边儿洒水拍出来的,不然人体器官要是真能操到水花飞溅,还被镜头捕捉到飞溅的水滴,那就是鬼故事了。
片场收工以后,易封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刚从君豪出来,就看见陈近扬站在门口打电话。陈近扬挂了电话,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怎么样,今天这场戏爽不爽?”
易封笑:“工作能有什么爽不爽,你也有不少跟卿姐的戏。有话跟我说?”
“不能在这儿说。你给老子立刻马上他妈的离开这儿!”
易封说:“哎不是,你今天跟我抽什么风?你在1127上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老子拍一场戏怎么就不行了?”
陈近扬瞬间暴怒,赤红着眼,照着易封的面门一拳就招呼上去了。易封被打得重心一偏,往后撤了好几大步才堪堪站稳。他“嘶嘶”地倒抽着气儿用舌头从里面顶了顶被揍的那块儿,好家伙,这一拳揍得他连嘴都闭不上了,哈喇子差点儿没兜住淌下来。
这会儿君豪的老板任柯诺下来了,刚刚陈近扬就是在给他打电话跟他借车。
他“嘿”了一声:“还挺热闹哈,扬儿,钥匙!”
陈近扬接了任柯诺抛过来的钥匙,把易封揪着衣领拎起来,跟收拾破被子似的团吧团吧就扔进后座了。等这两位一脚油门跑得无影无踪之后,任柯诺对聚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招呼:“散了吧散了吧,人俩指定找地方约架去了,不过肯定耽误不了你们拍戏的进度。回去吧啊!”
人群散去,任柯诺意味深长地笑笑:约架?估计是击剑去了,胯下宝剑,嘿。
陈近扬一路把车当飞机开,也不顾任柯诺得交多少罚款。到了他家,他把易封从后座揪下来一把扔进门里。随着门“啪”地一声关上,陈近扬把易封甩在墙上按住,用胯下那鼓胀的一团在易封身下蹭,边蹭边喘着说:“小黑皮,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今天尤其想操你。”
易封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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