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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议!你都进来了还不明白吗?”
王周:“明白什么?”
大哥无语,掰着手指算道:“我是四日前进来的,因为邻居家大黄狗吃了我家地里的红薯,找他理论,不赔。我气不过啊就打了起来,把他打跑了,结果到了晚上衙门的人就来了,说我寻兹挑事!你给评评理,谁挑事啊!找人理论衙门也不理就住这了。在这儿谁管你为嘛打人,只要长着嘴瞎说一通,再有人撑腰才不管谁对谁错。”他指了指地,故作玄虚道“满都可乱着呢,别看明面上繁华一片和气!实际上藏着的脏事多如牛毛!”
王周一听,顿时心里没谱了……
本来还想着这种欺凌、霸客之事,闹到官府告他个欺压民众、骗钱黑心的罪名。现在好了,被打了一顿不说,连说理的地儿都没有。
牢狱大哥见他面露苦色,好心劝道:“哎,这都是命,你也别太当回事,不是什么大事估计过几天就放了。对了,你因为什么进来的?”
王周无奈的耸耸肩,坦手说道:“在赌坊赚了点钱,老板不让走,我不服气理论了几句说欺压客人的黑评传出,对你的赌坊不利,然后就跟我急眼了......””
大哥听完乐的直不起腰“你小子看不出啊!挺厉害,佩服!去的哪家赌坊?”
王周;“顺发赌坊”
他摇了摇头,嘴里连连说道:“不好办,不好办啊!顺发的老板是汐国军机重臣之后,你惹上他可麻烦了。”
王周倒不以为然,双手交叉在胸前“重臣之后怎么了?身处高位更应该体察民心,谁去赌坊不是为了赢点钱,凭嘛只能输!我跟你说啊,这事要是在蜀国被闹大,必然治个祸乱治安之罪,让他家破人亡!”
大哥见他愤愤不平,猜测出想法,劝道:“你还是别管了,咱没人又没钱的,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别折腾了!”
王周没有说话,他心知大多数平民都是这般的想法。可事情出了总要有人站出来,总要有人发声抗议!若是遇到不平之事,装作没看见,熟视无睹,那跟作乱之人有何区别?
想起小时候,阿娘赔笑赚钱,也不过赚到够糊口的钱,可总是有人听完曲儿不给钱,阿娘去讨要,那帮毒舌之妇就日日在背后说道,她们根本就不懂事情原委。传些不入耳的流言蜚语惹阿娘伤心....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
王周擦掉眼角的泪痕,深吸气。绝对不能再沉默,一想到奸人还在逍遥,他就坐不住了。
走到牢狱的铁窗下,他想把把石凳放在石桌上,可是实在太沉......
“我来帮你!”大哥好心的把自己带来的脸盆、石凳还有他那边的砖头都收集起来给了王周,摆好后高度正好能够到铁窗。他站在上面笑道:“谢谢你,大哥!”
大哥:“小兄弟,咱也不知道你要干啥!那个,要是有天你出去了,帮我给媳妇带个话。就说我出门去蜀国挣大钱去了,你从蜀国来说的话肯定可信,我家在南柳巷进去左拐第二个门,门栓上系着红绳的那户!”
王周爽快的应下,冲着铁窗外“咕咕”的叫起来,叫了两个时辰,正逢换季天空中鸟类南飞的时候,外面巡视的人没有怀疑。
终于,飞来一只鸽子,扑棱着雪白的翅膀飞到他的手心,王周狠心咬破手指,血珠一滴一滴的流出。他撕下衣衫的内里写道:吾困在牢,望君相救。
信发出后只有等待......这只鸽子是他唯一的希望。
从带它回来的第一天王周就每日训练,早晨和下午两次喂食,每次喂它时,手里拿着粮食,先发出“咕咕”声,然后让它飞到手上吃粮。时间长了,慢慢地就算手里没有粮食它也会飞过来。其实王周心里也没底,万一鸽子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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