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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碧远斋,周素晚早已盛装打扮,给上官锦奉上一盏冰糖百合羹。
“这是妾亲自盯着下人炖的,晚上吃这个最安神了,公子若想喝妾的新茶,明早叫他们采了晨露来沏给公子好不好?”
上官锦点头,“你有心了。”
周素晚笑起来面若桃花,娇娇俏俏地伏上上官锦的肩膀,“妾是为了公子着想,公子事务忙碌,妾总不好像别人一样再惹您生气吧?”
这话一落到耳中,上官锦就知道事出有因,他捏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面上却又不动声色,“你消息倒灵通。”
“那都是因为妾关心公子呀!”
周素晚对上官锦的不悦毫无察觉,挽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依去,香香软软的手指熟练挑开他的衣带。她身上搽了香粉,稍稍靠近些便香风扑鼻,上官锦闻不惯脂粉的味道,抬手将她推开,“夜还长着呢,不急一时。”
“那要不让下人打点热水来吧,妾服侍您洗脚。”
上官锦的疏离对府中诸位侍妾来说早都习以为常,周素晚也未放在心上,漂亮的杏眼滴溜一转便换了种试探的语气,“说起来……公子今日怎么没把那小哑巴带在身边呢?”
“你都知道他惹我生气了还问这话?我带着他给自己添堵么?”
上官锦说罢便将手中的碗盏丢到一边,汤匙碰撞碗壁发出叮当脆响,听了叫不由叫人心惊。周素晚坐直身体盯着那犹剩一半的汤羹看了好一会儿,虽是垂着眸嘴角却不住往上扬,露出一种狡黠的神色来。
“那小哑巴仗着您的宠爱也忒不懂规矩了,前些日子妾还看见他在后花园子里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是了,这才是今天周素晚请他过来的目的。
上官锦神色冷淡如冰,声音都像北风一样凌厉,“嗯?”
“他在烧纸钱,我呀怜悯他孤弱无依,不曾吵嚷。否则的话,这么晦气的事若是让夫人知道了,肯定得生气。”
“纸钱?”
“可不是?我看的真真的!进了府就是府里的奴才,凭他有什么家人朋友,也不配在上官府祭奠!”
周素晚语气愤愤,字字句句都是在维护上官府。可她眉目间隐有得色,不过是想捏着这个把柄处置玉念锦罢了。
上官锦知晓她的心思更加不快,只是他已经对玉念锦的身世起了疑心,自然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于是他耐下心中烦躁,“哪一天的事?”
“正月初八,那天妾的娘亲来府上,所以妾记得特别清楚。”
上官锦默然不言,眉头紧锁,正月初八……越惠王和惠王后仿佛就是前年正月初八遇刺薨逝的。越国和楚国向来互通商贸,交情甚笃,楚王那时候还特意宣召他进宫,问他越国出了这样大的事,上官府和越国往来的生意要不要紧,嘱咐他要小心些。
玉念锦不愿他迎娶越国的公主,又在正月初八这日烧纸钱,还有他身上那些只有内宫私刑才会留下的伤痕……
早听说越惠王和惠王后意外薨逝之后越王宫就乱了套,先是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小皇子当了皇帝,皇权旁落,越惠王的弟弟、也就是如今的越王赵司义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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