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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涵苦笑。

是的,他和友郡都演过。只不过友郡的角色是一个帮助奴隶躲避巡逻的农户,而文涵则是闯进民宅的士兵。

TBC

19:15:17

(87)

那是文涵和友郡在学校里出演的剧。

他在戏里戏外,都亲吻了友郡。

《偷渡者》的故事描绘的是墙那一边的人,他试图跑过来,却遇到警卫队巡逻。一个好心的平民收留了他,掩护他躲在自家的库房。

奴隶是个孩子,但勤劳肯干,农户便让他留下。农户没有孩子,便把这小奴隶当成了孩子。

然而就在这个奴隶夜里出去打酒时,一个醉醺醺的警卫队员看到了他。

当然,也看到了赶紧要把他推回去的农户。

于是文涵拔出了枪,他呼喝着农户放开奴隶。奴隶慌乱,拔腿想跑。文涵一枪打在他的腰际,农户却噗通跪下。他一把抱住了文涵的腿,哭泣着求饶。

农户:队长,我的队长,请你行行好吧,那不过是夹缝里钻出的虫子,不过是飞过了墙边的苍蝇。你若是要酒,我屋里有酒。你若是要钱,我身上的你都拿去。他无亲无故,只想要一口饭吃,你何以忍心把他挂在刑架,你何以忍心看骸骨的飘摇。

文涵踢开了友郡,目光却锁着趴在地上的奴隶。他的靴子踩住的后背,赤裸的后背染上污渍。

士兵:我要酒,营队有酒,我要金币,便是拿这家伙去卖。他想要挂在刑架,还没有这么简单。既然过了这堵墙,劳力是我们的,身子是我们的,他的骨头都是我们的。

友郡再次抱住了文涵的腿,还想扒拉他的枪管。

农户:行行好,队长,请行行好。这里的地是您的地,这里的人是您的人,不要说他是你的劳力,就算是我,我不也一样。我和奴隶有何差别,您愿意宽容我,也请你宽容他。

文涵转过身来,而友郡垂下目光。

文涵是假的凶狠,友郡却是真的流泪。

因为友郡就是如此抱住友朗,让他放下手里的皮鞭,让他不要再惩罚管叔了。

是他的错,是他贪玩,是他闹着让管叔带出去,不要打管叔,求求你不要打他了。

棕色的肌肉拉开了口子,管叔便被绑在工人房前。友朗的鞭子扬起再落下,质问这肮脏的奴隶,你哪里来的资格和胆量,拿你们奴隶的衣服披给权贵的孩子,用你污染的亲吻,沾染友家的血脉。你这肮脏的玩意,只配舔舐这里的土地,我没有把你送走,是因为听了叔叔的话。你最好认清你的位置,不要让我浪费一枚子弹。

友郡哇哇大哭,被管家一把抱起。

他被关了好几天,就是不给他与管叔见,最终他从阳台跑出去,再跳到花丛里。他跑过了花园,跑过了后院,跑进了工人房里,跑到了管叔的床边。

管叔的身上绑着绷带,却还在往外渗着血污。管叔说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能来,看看你脏得,你是从哪里跑过来。

友郡一个劲地往管叔的怀里钻,用力地抱着管叔的腰。他把眼泪都擦到奴隶的身上,管叔则赶紧把他抱起来,揉在了怀里。

管叔也不过是个小伙子,却被友郡叫叔。这句叔叔一叫就是几十年,让友郡都忘了他们不是亲缘。

似乎从那时起友郡就朦胧地清楚,只有听话,管叔才不会被责罚。而似乎也只有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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