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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幻想过南军和北军一起抵御外敌，然而是你让我明白这不可能。

我确实幻想过是不是会和奴隶共建浦舟，然而也是你，让我意识到不同阶级思维不同。

我确实幻想过你能否站在我的身边，用你对我的感情，好好地理解我，好好地甄别利弊，了解一下什么才是对文家最好的，因为我相信你对文家的心，我相信你对我的心。

然而不是的，辽竹，不是的，“你知道为什么你始终停留在平民阶层吗，因为你看不到我看到的，你不敢赌，也就不会赢。”

——如果浦舟内战能让文家赢，那他文哲愿意做。只是这一回他不是上战场的士兵，而是指挥战斗的将领。

他穿好衣服了，他往门口走。而辽竹一把拦住他，他说你不能去，你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你会被钉在浦舟耻辱柱上，你不会成功的，你这是卖国，你是卖国！……

文哲硬是推开辽竹，而辽竹再扑。他抓着文哲的衣服，文哲则掐着他的脖子。两个穿着光鲜的人竟然就这么在房里打了起来，直到辽竹抓住了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在桌子边缘。

文哲松开了手。

“你要和我打一架，是不是。”文哲淡淡地问，“如果是，我们把西装都脱了。”

辽竹没有说话，他的手被玻璃渣割出了伤痕，血液顺着瓶子碎片流淌。

那一刻，辽竹理解了文哲带他到刑架，望着远处的岗哨，对他说的话。

——我不清楚接下来上位的是哪个家族，但若无法抢先行动，文家就会随其余三家沦落。

文家不会沦落的，而在文哲心里，要上位的，就是文家。只是那一天岗哨弥漫着浓雾，辽竹看不清楚。

文哲没有回头，见着辽竹不敢再说个不字，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静悄悄的。

那汽车开离的响动远去后，周围悄寂得似乎能听到血液滴落在地毯的噪音。

那一个人说，放下枪，我们能走出去的。

那一个人说，我清楚你是南军，但我们不是敌人。

那一个人说，南军和北军皆为浦舟，我们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他不爱文哲了。

可为什么他仍然泪眼滂沱。

TBC

19:15:45

（98）

文涵几乎是在他走进会议室的前一秒把文哲拦下。

“你回来了？我以为——”文哲刚想说话，文涵则一把搂过文哲，往隔壁的办公间去。

“你他妈以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