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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地宫里都没有人说话,面上表情五一不是沉重,听起来荒唐又可笑的事情竟就输真的。
“魏忠宗是谁?淑太后又是谁?”离子渊仿佛是刚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声音嘶哑道。
呼之欲出的答案似乎要别人说出来才愿意接受。
“魏忠宗乃离政瑭,淑太后乃魏瑭暄,乃离将军的生身父母。”
一句落地,落锤定音。
一时寂静。
唐安乐站在离子渊后头,看着离子渊宽阔坚毅的背影依旧直直挺着,莫名心像是被揪了一下,丝丝的疼着,不由得走进几分,五指穿过他的大掌,扣住了他。
掌心里柔软的感觉一下唤回了离少渊的心神,反手握住唐安乐的手,嘴角扯了扯,似乎是在笑自己这些年护的山河原来就是别人从自己手里夺走的。
难怪呢,难怪,宫里那位一直想着要杀他,即使是卸兵权回朝也不愿意放过他,原来不仅仅是忌惮他军营里的威望,还是忌惮他身上的血脉。
“那魏老丈你是何人,又为何知晓如此之多。”离子渊面色如常,一双细长锐利的眼眸看向魏玮达。
“我乃当时大魏开国功臣之子,一家忠于皇帝被赐予国姓,当时侥幸逃过一劫,携全家外出,才得以避免魏国公毒手,最后带着先皇遗体落地于此,本想着魏家这世世代代便等着这大周覆灭了,没想到没想到啊,先皇遗子竟还活着……”
魏玮达悲喜交加,老泪纵横,说到这身形不由得晃了晃。
后头一直沉默着的魏栩和奚玉连忙上前扶住他。
“前朝遗孤……”离子渊垂眸,嘴里嚼着这几个字,那他当要如何?
“魏老先生如何认定我就是前朝遗孤?这数十年过去,想来那时先生还未见过我一面?”
“雁玉,是雁玉,那玉是淑太后在皇子出生时便给他戴上的,那雁玉原是魏忠宗在北国进宫时得的一块上好玉石制成的,做了雁玉送于淑太后,世间仅此一块。”魏玮达忽的激动的指着唐安乐的胸前衣襟里挂着的玉佩。
唐安乐忽然觉得胸前这块玉有些沉重。
“……多谢魏老先生此夜告知我实情。”离子渊紧紧握着唐安乐的手,外人看来,情绪平稳与进地宫时毫无相差。
“离将军,您乃正统皇室血脉,当……”魏玮达脸色涨红,往前迈了几步,情绪激昂,正要说些什么。
离子渊平静的出声了,“我父亲的遗体在这里,那我母亲呢?”
魏玮达一下止住话头,神情恍惚,“被那穆雅兰毒妇抓走了……想来已经,”话未说尽,但其中之意已经明了。
这话一出,离子渊的平静的脸色似乎才有了一丝裂痕,握着唐安乐的手更加用力了。
“魏老先生,夜色已深,本将先带夫人回客栈歇息了。”安静许久之后,离子渊忽的说道。
离子渊拉着唐安乐步伐平稳的循着来时的路步履平稳的走了。
魏玮达一声苍老的叹息声消逝在空中。
“爹,就这样让他们离开了,大魏当如何?穆雅兰那毒妇傻了母亲之仇该如何?”魏栩疑惑又不甘的说道。
“会回来的…会回来的……”魏玮达看着出口处消逝在黑暗中两人的背影,出神的说道。
离子渊一言不发,拉着唐安乐出了这山庄后,把唐安乐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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