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69(1 / 2)

加入书签

?!”许久没得听到这个匪人,席从雁备受震惊。这人不是被赵政大哥收押了去,怎地还能自专?怎地还能伤了他二哥?

这匪人涎皮赖脸,身量近九尺,一身横肉,实在不好招惹。当初他在庙中被掳走,不过是捞腰锁人轻而易举。

怎地还能自专!出来伤人!

“怎地是他?当真没错?”如若真的是他,与赵谦相斗,受伤了便说得!真是这个人,怕是对着他姐姐不肯罢休!怕是听了什么消息,才对他二哥下毒手!

他姐姐!席从雁内里担忧,原以为这人被拿了当是无可再见,竟然出来了?还这样大胆!如何能自专的?!

“被斩首的人便是他?”少年问的有些急迫,很是不能冷静。

“小人不能走眼,当日并未拿住张义,这贼人自有一番武艺,伤了大人见不敌便逃。旁的,小人却不知晓。”充景尽数传达,除却神色不振,没有别的。他的神色不振该是伤重未好,又未能护主失力所致。

席从雁放了人离去,脸色难看。

第五十七章 抹药

席从雁没去见赵谦,折转去见了席从焉。

天色微暗,未至朦胧。西苑依稀灯火,因着府里的夫人有孕,凡事更加仔细些。

赵谦不时会来到西苑,或看人一眼,或挑了人歇息的时辰过来。与席从焉的照面不多,却不敢让府中人轻视了这位夫人。

听闻通政司副使与副使夫人自幼定亲,还未成亲时副使大人便直言只娶这一人,想来已对这位夫人情根深种。才入新居便有了身子,新婚夫妻恩爱。

西苑的丫鬟婆子都是随府新置的人,近身伺候夫人的丫鬟婆子颇为糊涂。瞧这平日里,这对夫妻并不似传闻中那般恩爱,恭敬更足。不过夫人既有身子,府中又只她一位,倒也算是得幸。

约莫是夫人有了身子,大人才这般克制。多挑拣了夫人休憩来探看。

席从雁来时席从焉正在屋中侍弄青玉瓶里的倒仙。她的肚子四月有余,衣裙越发松散,只偏偏肚子大,人却没因着有孕而丰腴。侍女在一旁递剪子、接修饰的残枝。

“先下去罢。”席从雁入门了直对那丫鬟开口。

侍女捧着残枝,略抬首望着席从焉,见夫人眼中示意,自退了下去。

“从雁?今日来的这样晚,是有什么事?”席从雁夜里少来见过她,一进门又是挥退下人的姿态。席从焉不再侍弄插花,叫他弟弟入座。

少年寻了坐,茶水也没得喝上一口便开口问:“三姐可知道张义是个什么人?”

席从焉被这突然发问定住身,内里疑惑,她弟弟怎地问起这个?许久也没听人提过这个名字,只自个儿不时思着念着。

她一个女子,身子给了人,还有了那人的种……万般不堪,也已是那人的妻子。

再者她与张义之间,原也不是只有那强迫。

席从焉是再规矩不过的人。从礼教,从人口舌,从父母,声名她看得再重不过。她自个儿是个遵规守距的人,未来是夫君亦是,若是两人在一起,说不上来好与不好,终归是相配。

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贤良淑德,并没有什么不好。

她遇到张义,除却粗野性子蛮横不讲理,和那般对她,也没得什么不好。世家权贵的子女谈什么情爱?看个话本略微思量都是算作不知羞耻。 网?址?发?B?u?页?í???????é?n??????2?5????????

张义没得什么好,只路过顺手救了她,然后又困住她,涎皮赖脸,对她百般求爱。情话说的粗俗,字更是识不全。那些个首饰绸缎她不缺,只穿的那样寒酸的人捧到她跟前儿,到底是多看了几眼。

不过这又能如何,背着婚约与个野匪苟合,如今人又下了狱,还活着与否未可知,两人一开始便是错,没得果。

“怎地问起则个?”席从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难免心绪波动。杏眼里疑惑,朱唇轻抿。

↑返回顶部↑
精品御宅屋m.yuzhaiwu1.vip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