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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惊叫，顾清将沈璧手打开。

沈璧皱眉，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而是问顾清怎么了。

顾清眼泪汪汪，小小声说了句疼。

沈璧赶紧将毯子剥下，看到两团奶白色的小球，乳尖已经动情地挺起来，实在不像是受伤了。沈璧小心用手指碰了奶球，才感觉里头有个硬硬的东西，刚要试探捏，顾清身体却已经颤抖，哆嗦着要躲开沈璧的手。

“清儿疼······清儿这儿疼，子霖不要碰，肏、肏屄就好，今、今天不要玩奶子······”

沈璧不恼，问道：“何时开始疼的？”

“这两日疼······本想和子霖说的，子霖忙着。”

沈璧在心里数着日子，也大抵要到了出奶的日子，顾清疼大概是乳孔还未通，奶都蕴在里头就难受了。

沈璧将这些说与顾清听，顾清听后也只是点点头，没说叫沈璧继续还是停下，看样子是不想。

“清儿乖，总要通的，不然今后宝宝没了奶水喝。”

顾清还是摇摇头，眼睛红得像小兔子。

沈璧晓得这个时候该哄着，轻抚人的背，说道：“清儿是不是忘了，当时也出过一两滴来着的，清儿叫我碰碰，定不疼的。”

“不要。”顾清是真觉得这痛难忍，单单只是叫人碰了一下就觉得痛，若是叫人捏了那肯定好痛好痛的，痛得他也不觉得穴里痒了。

“清儿，当真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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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顾清背过身，闹了好大的脾气，要把沈璧推开，“今天不要和子霖做，今天不想和子霖做了，清儿疼，子霖却一点不愿意体谅清儿。”

顾清怀了小孩，身上还是不贴肉，小小的一小块在那里。

沈璧晓得顾清委屈，凑过去轻声道：“我怎会不关心清儿，我想着清儿疼我也疼。”

“子霖走开，叫清儿痛死去。”

顾清等着沈璧来哄，却听不到沈璧的声音了，一时间又更加伤心，却没想到眼前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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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还会说话，“沈璧走了，叫小兔子来陪小清儿。”

“小兔子晓得清儿痛，也好不开心。”两根手指将那手帕叠起来的小兔子的耳朵压得垂下，“子霖叫小兔子告诉清儿，清儿难受，子霖更加难受。”

“清儿有没有原谅子霖？”

顾清重新坐起来，看到沈璧趴在床上，泪痕未干，又笑着问：“子霖怎么会折小兔子？从前清儿疼，娘也给清儿叠小兔子。”

沈璧微笑，却不说话。他想起当时年幼，自己因为翻墙擦伤了手，顾清也是给他折了小兔子，后来他攀在墙上，看见顾清也用手帕折了小兔子哄怀里哭着的小孩。

沈璧将小兔子放在了顾清枕边，道：“那清儿还疼不疼。”

“不是那样疼了。”顾清咬咬唇，巴巴将小奶子捧在手上往沈璧手里凑，小声道：“子霖，方才是清儿错了的······”

“子霖给清儿揉，清儿会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