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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认知: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注意你!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出现在那么多人眼前,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顾袭清:“……?”
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时夭冷冷地看着他,用一种饱含嘲讽与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怎么?觉得很恶心吧?你以为我很想这样,我比谁都觉得这恶心!”
顾袭清默了默,摇了下头,却不知是为了什么:“你若要抢这东西,就不该要提前来处理这件事。”
这两者之间是矛盾的,动机相悖。
顾袭清才觉得这事说不通。
时夭眼中的泪已止住了,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破罐子破摔般恶劣地道:“因为我想比你强,只要我比你强……你就得受制于我。”
顾袭清眉心轻轻地跳了一下。
显然,他听懂了话外之意。
——我比你强,你就只能任我施为。
生平第一次,顾袭清听到如此告白,内心感觉何止复杂二字了得。
“我为什么要提前来帮着处理这件事……”
时夭刻意地顿了顿,声音轻得恍若呓语,“前日你练剑过甚,伤了经脉。”
顾袭清一怔。
一切都说通了。
提前到来是因为担心他的伤势,不想让他发觉就作了伪装;后面确实是想趁机夺宝,因为她总试图压过他一头。
而追溯源头,她为何会知道这件事,正是因为注意他的行动;也因此,她更早之前,就注意到他伤了经脉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
剑修常有小伤,修炼初期因不加节制而损伤经脉同样,不过是吃吃药调理就能好的事。
她竟注意到了。
她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顾袭清印象中,鹤梦入门后总是匆匆往返于内门几个地点,勤奋修习不曾有丝毫懈怠。与她唯一的交集便是[刀剑初通]这门课,鹤梦总是冷脸相对,但又确实……总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就连宗门里流传的那句戏言,说鹤梦只和他谈笑。顾袭清本是当闲话听听便罢,时日一久,却发现好似真的如此。
她高傲得不愿意搭理人,多少弟子主动去找她攀谈,她也只是扭头就走,全然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和看法。
她曾在他面前说的那些奇怪话,顾袭清本以为是挑衅。
“可以了吗?”
哪怕是说着这样的话,鹤梦的口吻都毫不柔软妥协,饱含不可侵犯的锐利,“你还想听什么?”
顾袭清心绪有些杂乱,短时间内理不出头绪,他遵循内心意愿,先松开了鹤梦的手:“先去找其他同门的下落,你先……”
他没能定论,大概不知道该怎么安排鹤梦。
这一整出事都太出乎意料。
时夭道:“我跟你一起。”
她硬邦邦地补充:“免得你以为我跑了。”
为爱失去理智的少女。
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撑得住了。
顾袭清没有异议。
-
时夭借口要去整理衣衫,把自己的容貌变回了鹤梦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恢复了曦华宗的内门弟子服饰。白底深蓝渐变的料子,点缀着银丝流光的符纹。
本是素净的颜色,仍然压不住她身上那份俏丽明艳。
“走吧。”
顾袭清的视线自她身上一触即走。
时夭“嗯”了一声,稍显别扭地跟着他左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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