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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更牢固一些。”
时夭苦兮兮地打量着两只手, 乍看去真像两枚另类的戒指。
顾袭清打量着她的神色, 补充道:“亲手做的,心意更诚。”
时夭:“……”
什么人啊!
将五彩线绑好,顾袭清又带着时夭去猜了灯谜、放河灯, 在临江的酒楼里吃了一顿顺道赏景,还恰好看了场说书,讲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七夕的日子, 怎么说这样凄惨的故事。”
时夭少说了也听过五六遍,她本人对这类故事没什么感觉,只是讲完后总有人唏嘘感叹,更甚者还会落泪。
实在不符合七夕这个欢乐的节日。
顾袭清将她手边凉了的茶水拿开,换上刚倒好的:“许是为了告诫人们,要珍惜眼前人吧。”
时夭横他一眼,伸出两只手,动了动尾指:“眼前人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哪儿也去不了。”
顾袭清视线循着看过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唇线微紧,耳尖悄然红了。
时夭目瞪口呆。
分明是他亲手绑的,却看一看就害羞。
顾袭清害羞的点真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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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过完,两人启程回曦华宗。
此去扶云洲还有相当路程,时夭想尽办法要跟顾袭清分开走,因为这次跟着他绝对是倒霉,好机缘是绝对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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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袭清总有千百种法子拦住她,有时候她甚至没说出口,他便先一步岔开话题。往日也不曾这样,可确定关系后,他愈发敏锐粘人。
“粘人”这个词,和顾袭清放在一起是很违和的。
时夭每每想到他的行事,总是忍不住翻出这个词语,又一脸惊悚地打消念头。
途中遇到一个遭了精怪骚扰的义庄。
顾袭清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时夭想着既然正当路子走不了,不如装作被精怪抓走好了。谁知顾袭清全程将她看顾得滴水不漏,半点没让精怪近她的身。
时夭这次没觉得顾袭清是看不起她,而是觉得顾袭清根本就是把她当成废人在养。
正如他所言,好似只要他不看顾她,她随时都要“受欺负”。
这感觉足够新奇,也让时夭十分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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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烨同他们在曦华宗山下的镇子上约了碰面,理由是一起回去气势比较足。实际上,他是怕上善真人知道他一个人跑去玩儿了,少不得要教训他一顿。
顾袭清和时夭的脚程快,估摸着还得在这镇子上待个两三天,才能等到去见识各地风土人情的薛白烨。
待在这镇子上无事可做,时夭拒绝了顾袭清出门散步的邀请,开始修炼。
顾袭清自然是陪着她。
两人在客栈里一待就是一整天,时夭心无旁骛,黄昏傍晚时却突兀地停下来。
顾袭清睁眼看她:“怎么了?”
时夭没意识到他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关注到了分毫不离的地步,她沉默地看着掌心,五指张开又合拢,反复几遭,眉宇间笼着轻愁:“灵力周转不大顺畅,每当我自以为摸到了更上一层楼的台阶,就总感觉有所滞涩。”
顾袭清起身走到她身侧,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可是心法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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