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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也多了。
今夜宴席,人多嘈杂,又顾着说话,她一时忘了离席更换月事带,春夏二人见她神色无异,也以为无事,这场合到底不好多说。直到方才起身看琴那一瞬,血流汹涌,才察觉不妙,却已迟了。
常念在心底数数默念,挨着时候,直到百花厅门口多出一抹黑色身影,她眼睛亮了起来,可是看清来的谁,只觉面上痛苦又多几分。
不是春笙。
是江恕拿着披风进来,他面无表情地行经众人,剑眉星目,气息冷沉,宴会也倏的安静下来。
江恕走到她身边,问:“不是说好要去看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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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愣了下,仰头看他。
却见江恕直接展开披风披到她身后,手指绕到前面打结,而后俯身下来,一手揽住她腰肢,另一手穿过膝下小腿,就这么抱起她。
黑色披风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虚虚垂落下来,掩在那抹被濡湿的深色印记外。
常念吓一跳,下意识搂住江恕脖子,发觉底下注视的惊讶目光,她烧红了脸。
江恕仍是进来时那副冷淡神情,抱着她对老太太微微颔首,走下去时,才淡淡道:“失陪。”
满座震惊。
只望着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出了门,都还回不过神。
这位,当真是冷面冷心杀伐果决的宁远侯??
江老太太在上首笑一声,得意的语气带着些微不可查的炫耀:“没法子,阿恕就是这么宠念宝。”
57. 疯子 真是见不得她受委屈
第五十七章
入夜风起, 微凉。
江恕硬邦邦的胸膛却是很热。
常念小心捏着他的衣领,脸色涨红,感觉贴着他胸膛的身子都在冒着阵阵热气。
一路上她安静得过分, 不敢乱动, 也不问他怎么过来了,只祈祷快些回到寝屋,快些处理了这糟糕的境况,又不禁暗自庆幸现在天色黑漆漆的,没有人会看到她窘迫的模样, 可是下一瞬又开始担忧起来,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渗透衣裙披风, 沾染到他的袖子?甚至是他的宽厚的掌心……
常念的心情五味陈杂,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江恕偶尔垂眸看看, 也并未开口,只加快步子,静默回到厢房,就直接抱她去了净室。
春笙已经准备好热水和干净衣物等候在此了。
然而江恕进来, 只冷漠瞥春笙一眼:“出去。”
常念拽着他衣领的手指一紧, 挣扎着要下来,一面急道:“侯爷, 你放我下来便好。”
江恕蹙了眉, 没有动作。
春笙难为情地站立一旁,不知该听谁的才好,眼观鼻鼻观心,不过一会子就默默退出去了。
常念气闷得咬了下唇, 低声念叨一句:“这究竟是我的人还是你的?”
江恕随手扯了棉巾垫在木桶旁的长凳上,放她坐下,才不徐不疾答道:“你的。”
他转身关上半开的窗扇,伸手解开常念的披风系带,常念却倏的抓住他的大手,忐忑不安的视线在他黑色衣袖上来回打转,又去瞧他的手,发觉并没有染上什么脏东西,才小声开口:“侯爷,真的不要你,请你出去好不好?让春笙和夏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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