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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愤填膺地拉住了车,让超市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将购物车推给了吴忧,还把人贩子送到了公安局,吴忧那是一万个感谢,两人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公务员去年离的异,也没有孩子,就将吴忧的孩子视如己出,对他们娘俩特别好,吴忧就不是那种受着好不亏心的人,她还时常给聂陶他妈妈送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呢,所以和公务员两人很快就好上了。
算是闪婚吧,但有时候遇见了对的人,时间都不算什么。
有人爱了十年一无所有,有人从相遇到相爱只用了一月不到。
聂陶最后保证自己一定会去参加婚礼,两人才结束了通话。
吴忧的婚礼举办得很简单,双方都不是那么富有的人,婚礼又准备得仓促,只请了两边的亲戚熟人,人不多,倒也热闹欢乐。
聂陶敬了酒就和他妈妈坐到角落嗑瓜子儿聊天去了,无视那边不断暗送秋波的金翌。
就在所有人都醉酒迷离、放松警惕的时候,大门口突然冲出了一个人,聂陶角落的位置离大门口最近,他只看到了反着光白花花的东西冲他而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给抱在了怀里。
接着,空气中响起了几声利器入皮肉的声音,抱着他的金翌就发出了几声闷哼,直到金翌松开手臂软软地从他身上滑下去倒在地上,聂陶才看到了金翌身后举着沾血菜刀、一脸凶神恶煞的聂母。
ICU大法好
聂陶动作快于脑子,利用格斗技巧几下抢下菜刀,制服住了聂母,然后将她送给了极速赶来的酒店保安。
聂母还在不断挣扎着:“啊啊啊,儿子,妈妈为你报仇了,报仇了——”
聂陶的脑子在这十几秒中的时间里被搅得一片混乱,耳边充斥着无数惊恐的尖叫声,往上,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往下,是倒在血泊中的金翌,再往后,他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混沌。
聂陶清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回想起昨日的种种,只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妈妈过来查看他的情况:“陶陶,终于醒了,你可吓死妈妈了。”
聂陶一把抓住妈妈的手:“他怎么样?”
妈妈眼神闪躲,欲言又止:“他……他……他帮你挡刀……”
聂陶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一时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甚至感觉心脏已经疼到麻木了,他急着下床,胡乱道:“我看到他流了好多血……但是不可能……他不会死……他怎可能会死呜呜呜呜……我不信……”
妈妈知道自己让他误会了,连忙拉住人:“他没死!他还没死呢你就开始给他哭丧了?”
聂陶一噎,打了个哭嗝,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抽泣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醒了没?”
妈妈拿着手帕给他擦眼泪,又丢了个重磅给他:“还在ICU呢。”
“哇呜呜呜……”聂陶哭得更大声了,“手术做完了吗,我能在外面看看他吗?”
金翌的养父母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吴忧和丈夫正在跟他们道歉,聂陶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隔着窗户迫不及待地看去,金翌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头上包了一圈纱布,整个腰腹部也裹了一圈,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木乃伊。
聂陶心痛到忍不住在病房门口又哭了出来,被妈妈扶到病房后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妈妈一言不发地给他擦眼泪,突然也忍不住哭了。
聂陶一愣,一时间忘了哭:“妈,你怎么了?”
妈妈这会儿哭得比他更凶,握着帕子捂在胸口,不停地掉眼泪,颤着声音说出了一个让聂陶一激灵的事儿:“昨天你晕倒,医生诊断为晕血,也没什么大事儿,我寻思着……我寻思着顺便给你做个体检,没想到……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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