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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的轮奸下,岑郁的意识早已混乱,哪里还能分辨口中与后穴阳具的形状?
狱警随便指了一个犯人,让他插入岑郁的后穴。岑郁备受摧残的后穴满是精液,犯人不费什么力气就将自己的阳具完全插入。
“这是几号?”狱警拿着电击器问道。
“十……十号……”岑郁努力夹紧后穴,想要辨认那根阳具的形状,却毫无结果,颤抖着声音胡乱报了一个数字,那电击器马上就按了上来,浑身都像针扎一般作痛。
这一过程重复了很多遍,到最后岑郁已经意识不清,报完数字后,即便狱警还没宣判对错,他的身体也像正在遭受电击一般绷紧,发出嘶哑的哭喊。
狱警看他已经到了极限,这才把他解下来。岑郁跪趴在地上呕吐着,他已经三日没有进食,吐出来的也是刚刚犯人射在他嘴里的精液,一摊又一摊的乳白色粘液,夹杂着腥臭的尿液。
“你把地上弄脏了。”狱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的说,一边把手里的香烟在岑郁的背上碾灭,留下一处鲜红的烫伤。
岑郁听到这话,又吓得伸出舌头,舔舐着地上污物。
“用这个。”狱警丢给他一包纸巾,岑郁感激的接下,用纸巾擦拭着地面,又抽了几张擦干自己腿上的精液。
用过的纸巾堆成一小堆,狱警往上面吐了口痰,又不客气的撒了泡尿。
“吃下去。”狱警的声音十分威严,不容抗拒。
过去的残酷调教已经把反抗从岑郁的意识中抹去了,他听到指令,便毫不犹豫的抓起那肮脏的纸团,塞到自己的嘴里往下咽,被噎的连连干呕,连忙用手指把纸团往自己的食道塞,最后竟一张不剩的吃了干净。
“原来我们战区的大英雄这么下贱呀。”围观的犯人们纷纷议论着,传入岑郁的耳中。
他已经不会难过了,侮辱的话已经听的太多了,至于过去,更是不敢回想。
这个世界上或许已经没有岑郁了,只剩下黑山监狱里的一条狗奴苟活于世。
狱长在监控里看了全过程,他保存了录像,随即便传上了一个知名的视频网站。
他不仅要岑郁在监狱里受折磨,更要让他在整个世界上都没有立足之地。
狱长知道,这些视频一旦流传起来,无论以后岑郁平反也好,再拯救世界一百次也好,人们提到他,第一印象也只会是这些屈辱的视频,记录岑郁怎么从一个有自尊心的天才,被调教成一个顺从的泄欲玩具。
岑郁会得到彻底的绝望。
狱长与岑郁本人没有矛盾,只不过享受彻底损坏一个人的快感。
下一步,就是要放他出去,给他希望,然后再让他认清,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何等模样。
视频上传成功,充满侮辱性的评论很快出现。战时社会压力大,网络环境也大大不如之前,岑郁在网络上的风评,也因为这些视频堕到最低谷,最开始同情他的一些声音再也没有出现。
ICU中,岑郁从噩梦中惊醒,引得监控数据一阵波动。
毫无疑问,自己没有自杀成功,他很失望。
零落(受歧视 塞辣椒 虐舌 洗脑)
深夜,ICU的状况还算稳定,值班的医护就在值班室里喝着浓茶咖啡提神。
“单人房里那个重病号是什么人呀?很有来头的样子。”刚轮岗到ICU的护士安雅搅动着马克杯里的咖啡,好奇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他啊?就是那个大叛徒岑郁啊!”年长些的护士长瞪大了眼睛。
“岑郁?那个科学家?”安雅有些印象,前几年的新闻里经常能看见岑郁,只不过当时镜头里的他斯文英俊,和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憔悴病患看起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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