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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摸了摸肚皮，软塌塌的，明显是自己六十岁时的身体状态。

所幸他之前换过衣服，穿上一套纯白的短袖衫，虽然这也不是元敬君的穿衣风格，但至少看起来不会装嫩得让人觉得恶心。

元孝延挺身坐起，面向元敬君，思考一秒后突然站起来，朝元敬君大步走去。

元敬君怕他再摔倒，急忙也疾走几步，张开手臂将扑进自己怀里的男人抱稳了。

“义父……”元孝延磨蹭着元敬君的脖颈，一遍遍地念着“义父”。他词汇库大概就是如此贫乏。

“洗过澡了吗？”元敬君明知故问，用手怜爱地摸着义子的头发。

“可以操我了，义父……”元孝延抓着元敬君的手，将它牵引到自己的臀部上，让它揉捏臀肉。

“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对吧？孝延？”元敬君只是揉着义子的臀，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拖沓，要办事得抓紧了办，甚至干脆不办。

“不要走了……义父，别再离开骚儿子了……”元孝延收紧手臂，将头埋进元敬君颈窝中。

是梦吗？元敬君有点怀疑自己现在的经历。

元孝延又何尝不是？他以为在梦里，他才能放肆地释放自己的感情，然而他的语气还是显得太冰冷无情。

梦境是美好而短暂的，即便如此，两人都希望能够在虚无短暂的时光里好好享受一次。

元孝延主动带着义父来到躺椅边上，在躺椅上铺开一条毛巾，自己躺上去，让义父压着他的身体。

元敬君贪婪地亲吻义子的锁骨，粗糙舌面一遍遍扫过义子的乳头。

“儿子的奶头给您吃……”元孝延声音低沉嘶哑，丝毫不显魅惑，却让元敬君格外兴奋。

元敬君抬起头，正面对上元孝延那双空洞的眼。

以往让他暴躁的东西，如今却让他心里仿佛闯进一只猫似的，猫爪子挠着他的心壁，让他浑身发痒、心里阵阵撕裂般的疼。

“孝延……”元敬君伸手摸上义子的眼，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细嫩的眼皮。

元孝延自觉闭上双眼，因为睁开眼就被义父殴打的情况并不罕见，有时候他只是想看看义父动情的神色而已。

“对不起……义父……”元孝延说着，用嘴唇抿住元敬君的拇指。

“为什么你眼里一点感情都没有？孝延？为什么？”元敬君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似乎没有之前那般老态沙哑了。

“对不起……”元孝延只是道歉，用道歉告诉元敬君：他不知道、他不清楚、他甚至无法去想象那个原因。

元敬君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脑海涌向下半身，他伸手去揉自己的性器，眼见元孝延就要睁开那双无神的眼。

他看到自己的手了，手背上的皱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被扯平，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皮下生出，顶住那些沟壑往上托。

“闭上你的眼，孝延。”元敬君沉下声音，用命令的口吻对义子说话。

明明想强暴义子，以蓝景的身份强暴，却突然不忍心了。自己能够以老年人的姿态回来操义子，对义子来说或许是个美梦，元敬君不愿打破义子的渴盼。

“是，义父……”元孝延闭上半睁的眼，他一直都这样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