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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眸看着我的眼睛:“脸是不像,可气质,还有眼神,”他的手沿着我耳朵滑到肩头,勾住了我肩饰,“还有这美人肩......”
我一把将他推开,却没料到衣服给他勾着,“哧”一声乩童服给扯开了,这当口,洗手间的门传来给人拧开的动静,我一惊,立刻转身面朝镜子假作卸妆,偷偷往门的方向看去,又是一惊。
那进来的人,正是薄翊川。
幸好我反应快,这不然又要给他误会了。勾搭他老子勾搭他,连弟弟也不放过,这可真是十恶不赦。
“大哥啊,这么巧?”薄秀臣扶了一把他的手杖,“进来解手?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薄翊川声音很沙哑,黑眸转动,注意到了洗手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往下一移,眉心就微蹙起来。我扫了一眼自己敞开的乩童服领口,禁不住笑起来,心知他肯定是想多了,索性三下五除二直接脱光了,走到旁边花洒前冲水。
洗了一会,余光瞥见这兄弟俩的影子都杵在原地没动,我心里奇怪,回眸扫去,薄翊川侧过脸,拄着手杖走到了洗手池前,薄秀臣则冲我笑起来,抬手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待我看清那是我和乩童头冠一套的耳坠,心觉不妙,他就一闪身,出了门外。
他这一走,洗手间就剩了我和薄翊川。
我在这边冲着凉,他在那边洗着手,一室之内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令我不由想起年少时每次打完篮球和他一块在更衣室洗澡的情形.....也想到了那个引我犯错的春梦。此刻那春梦的主角就在背后一步之遥,我难免有点心猿意马。拿余光偷看他,他还站在洗手台前没走。
做乜啊?洗这么久?
“你过来。”
我正纳闷,冷不丁听薄翊川出了声。
这是,在和我说话?
寻思着他是不是有话跟我讲,我擦干身子走到洗手池边,边穿那套替换乩童服的西装,边借着镜子观察他,留神一看,我才发觉薄翊川不大对头。他低着头,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头发湿哒哒往下滴水,隐约能窥见他耳根泛红,盯着镜子,眼神有些迷蒙。
不会是喝多了吧?
薄翊川年少时,喝酒从来只在酒席上喝,都是给长辈敬酒,出于礼数浅尝辄止,我从没见他喝醉过,还真不知道他如今酒量怎样。想起他手臂还带着伤,还要喝酒应付这些王公大臣,我心下闷闷的,走到他身边:“大少是不是喝多了,不大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去休息?”
“嗯。”他点了点头,拄着手杖直起背,身形晃了晃。
“哎,大少小心。”我顾不得扣好扣子,一把扶住了他。
薄翊川的头歪在了我肩头,胸口勋章擦到了我的下巴。玉山将倾,压得我心头软塌下去一块,想把他交给其他服务生的想法也跟着成了泥石流。我屈膝架起他一边手臂,“大少,您住哪个舱房,门卡呢?”
“这儿。”他指了指裤兜。
我伸手下去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张卡片,隔着裤料触到他的皮肤,热得都能将人灼伤。门卡掏出来一看,416号。
扶着他进了观光电梯,一眼望去,万顷碧波映着月光尽在我们足下,灯火璀璨,波光粼粼,深蓝海浪翻起层层白边,浪漫得惊心动魄。
“嗡——”邮轮离港,一声长如鲸啸的鸣笛响起,恍若来自记忆深处,上一次我听见这鸣笛声,此后便与他分离十年,天涯殊途。
电梯里还放着音乐,是《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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