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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雇主来往的各种信息与薄翊川对我的各种言行交替闪现,我愣怔看着他,感觉自己脑子变成了一台运转过载烧坏了的计算机。
那些话,那些举动,他都知道是我……
“哥你......”我张了张嘴,思维无法转动,连问都不知从何问起。
薄翊川静静俯视着我,双臂撑在我身侧形成了一道桎梏将我困在身下,呼吸沉重,气场如暴雨前潮湿压抑的空气压迫侵占了我周围每个角落,无孔不入。我本能地缩了缩双腿,想逃,可浑身松软,根本聚不起一丝力气,像从茧壳里被剖了出来的幼虫。
薄翊川该不会是对我......
我胸闷气短,喘不上气,心跳如山崩海啸,地动山摇。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肯定只是为了抓捕我迷惑我......
我这么想着,却见薄翊川的视线自我脸上一寸寸滑下,像被烈日灼过枯草地燃起了火星,耳颈身躯燎起热意,汗毛都似烧了起来。
“哥......”我心跳加速,喉头发紧,嗓音都哑了细了,像坤甸在撒娇的叫声似的,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之余生出一丝莫名的惶惧。
我这样小小声的一唤,薄翊川的呼吸便是一滞,继而变重了,下巴一紧,被他掐住了,覆有枪茧的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过我的脸颊至唇角,声音嘶哑:“你还知道我是你哥,还好意思喊我哥?”
浓郁而性感的荷尔蒙侵入鼻腔肺腑,这些时日与他亲密接触的感受与记忆潮涌而来,我口干舌燥,血液沸腾,又心慌又混乱又无措。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幽黑,乌云罩顶一样,让我有种下一秒他就会吻下来,甚至不止是吻,而是会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的感觉。
“叮咚”,突然,似是门铃声在外边响了起来,与此同时旁边薄翊川的手机又震了震。他挪开视线,扫了眼手机,站起身来,压迫感散去,床面弹起来,我心里一松,深吸一口气,呼吸才通畅了些。
见他走到房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神经一跳,这是要出门?
好机会!
这么想着,我努力把身子往右挪了挪,头蹭近右手边,正观察这皮腕带的构造,就听交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的不止一人。
朝门口看去,薄翊川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看起来是一位医生加一位护士,手里拎着医疗箱和几件医疗设备。
“麻烦您检查他耳朵附近哪里有植入性通讯装置,把它取出来。”薄翊川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名中年医生吩咐。
“不行!”我一惊,上次通讯器遗失和ZOO失联就已经触怒了干爹,他才会给我换这植入性设备,薄翊川要把它取出来无异于打干爹的脸,干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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