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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竟然都从袖里露出了甩棍。
薄翊川坐在沙发上一动没动,放在我腰间的手指却收紧了。
“知惑!”薄秀臣又喊了声。
我干咽了下,有些紧张,凭这几个人想用甩棍对付薄翊川实在太不自量力了,但此刻,是这几天唯一降临在我面前的逃走的时机。
瞥见其中一个少爷从沙发后逼近而来,抬起手中甩棍朝薄翊川后脑勺袭来时,我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酒瓶,迎面砸上了那少爷的面门,与此同时,薄翊川也闪电一般出手,抓住了离他后脑只差豪厘的甩棍,夺在手里,击飞了侧面袭来的另一人,大抵没想到我会帮他,薄翊川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一滞,一脚踹翻了正面扑来的一人。
我抓起桌上的冰桶,朝向薄秀臣的方向站起身——然后扭头将冰桶里的冰全泼在了正将两个人压制在沙发上的薄翊川,把空了的桶套在了他的脑门上,抓起傻眼了的薄秀臣拔腿就跑。
外面五大三粗数十个拿着钢棍切肉刀的花臂青年——明显是薄秀臣带来的人,和薄翊川的保镖们已经打作一团,前者带着底层人特有的凶狠,个个都是拼命三郎,竟与那些训练有素的军人出身的保镖一时打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场面混乱不堪,没人来拦我们。
我被下了药,跑得不快,脚步虚浮,跌跌撞撞,薄秀臣见状竟然弯下身来,把我背了起来,一面跑他一面喘着笑:“为什么抓着我一起跑?你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决定跟我私奔吧?”
“放屁,只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不想你被搞得太惨。”——主要是从薄秀臣说他十年前就想护我那句话时起,还有结合现在的表现看,他是真心想弥补我,而且这种该墙倒众人推的时刻还有这么多人肯帮他,说明他这人不算太赖,至少应该平时挺讲义气。
门口停着几十辆机车,其中一辆是极其高调的紫红色,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他的。
薄秀臣背着我就跨了上去,可下一秒,我就听见砰地一声,车轮爆了开来,机车一歪,我整个人就滚到了地上,滚到了一双穿着西裤皮鞋的长腿前,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我就被薄翊川一脚踩住了背。
“薄翊川!”薄秀臣怒吼一声,刚爬起来,就被他一脚踹得翻出几米远。而后他半蹲下来,抽了皮带,把我的双手缚在了背后,拽了起来,一把掐住了我的下巴,漆黑双眸如酝酿着暴风雨的夜空。
“薄知惑,他这么拼命救你,你也跟着他跑,你们俩是不是也睡过?是不是十年前就睡过了?”他厉声逼问,把我往夜总会里拖。这时他的保镖们也都从厮斗中脱了身,底层的打手流氓到底赢不了特种兵出身的。他朝薄秀臣的方向偏了偏下巴,“去把他绑进来。”
我有种极其遭糕的预感,心里一阵恐惧,双腿发软,就这么跪着被他拖进了夜总会里,摇着头:“没有!我们俩没睡过!哥!”
他把我拖起来,抵在墙上,用嘴封住我的声音,猛兽撕咬猎物似的在我齿间肆虐扫荡,弄得我口里溢满了血腥味,才捏住我腮帮子,朝门外薄秀臣看去:“薄秀臣,今天你给我看清楚,记清楚,他是属于我的,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都没有份。”
说完他将我拖进走廊,一把拖进了第一个包厢里,重重关上了门,把我推倒在满是冰块的茶几上,三两下把我的上衣撕成了破布,扒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翻过面去,拿起一瓶红酒浇在了我背上。
“哥,哥,外面还有人!”我哭叫起来,扭腰挣扎,绵软无力的双脚踢踹着他,包厢里昏暗迷乱的光线笼罩我的视线,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多年前薄秀臣在酒吧包厢里欺负我的时刻,可欺负我的人和想要救我的人却掉了个,像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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