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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那种香膏的缘故,数只蝴蝶像是被甜腻的气味吸引,落在他的下边,也落在我的身上,却没有一只是血漪蛱蝶,可能这种世上最为专情的生灵也认为我与薄漪川不是彼此的情人,只是主人与奴隶。
薄翊川当然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似乎并不在意,他没多看那些蝴蝶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将它们拂开了,把我拽近了些:“不是要我原谅你吗?那就主动一点,做戏就做全套。”
哀莫大于心死,我咬了咬唇,逼着自己笑了起来,扶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虽然畅通无阻,可主动做这件事,比被他强迫还要屈辱百倍,我仰起头,闭上眼,提着自己颤抖的嘴角不落下。
将他纳到最深处时,薄翊川闷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动啊。都是我的妾了,还放不下身段伺候我?是不是还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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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
这个词像一把冰锥再次捅开我心上未愈的伤,胸口剧痛,也寒透心底,我深吸一口气,忍住咬开他喉咙的冲动,咬了咬牙,放柔了语气:“哥不是教过我骑马吗?我还记得。哥教过我的,我都没忘。从今以后,我要是做的哪里让哥不满意,哥就再教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他呼吸一滞。
说完,我睁开眼,含泪凝视他,像当年跟他练习马术一样:“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他俯视我的眼睛,颈侧青筋起伏,喉结滚动,呼吸渐重,黑眸却冷静清醒,似是在审讯研判,我此刻的顺从迎合是不是一场表演。
我咬紧牙关,笨拙生涩地扭摆,仰头将吻未吻地凑近他的嘴唇,与他对视着,一只蝴蝶停落在我的脸颊。
他的黑眸里映出它的花色,那竟然是一只血漪蛱蝶。
到了这种地步,它还认为我爱着薄翊川吗?
薄翊川说我的演技太差,可连蝴蝶都信了,他还是不信。
我当然不能放弃,吻了吻他额心的观音痣:“哥,我真想通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不想做妾,想做你唯一的伴侣。”
他掐住我的下巴,按住我的嘴唇:“住嘴,现在说这些,晚了。”
与他同时又一次泄闸时,我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看见头顶上百蝴蝶被汗水挥发的香味吸引,环绕在我们周围,好像在为一对终成眷属的情人庆贺,我不禁在心里苦笑起来,这些美丽的生灵如此单纯,它们看不出来,我们不是情人,只是一对厌憎了彼此的怨偶,注定没有好结局。
被他抱出花房时,我已经彻底虚脱,精神恍惚了,等再恢复意识时,一睁眼,我正躺在薄翊川的车后座上,手脚依旧被绑着,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劲,也仍然穿着精神病人的那种束缚衣。
深处阵阵钝痛,想起昨夜他给我用香膏,我气不打一处来,磨了磨牙,盯着他的后脑勺,想起三姑姑的提醒和那个悬在脑门上如达摩克里斯之剑的时限,只好放软了口气:“哥,这是去哪啊?”
一片沉默。
他不搭理我,仿佛现在除了吃我以外,他都当我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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