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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他走的那会儿我特地看了时间,已?经过9点了,这个点在我们?镇上都属于迟的了,基本不出门走动。而且当时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要出事,没想到第二天果然出事。人是?从我家出去没了的,虽然卢家人现在没把这事怪在我头上,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钟厚望哀叹了一声,又道:“其实那晚我会有这种预感,是?因为我看到卢叔从我家门口出去没多远,一道黑影跟上了他。”
“什?幺黑影,能描述一下吗?”萧焚问。
“一个畸形人。”钟厚望眼神惊恐,“瘦瘦的,高两米多,穿着黑色雨衣,明明是?往前走,可?是?头像是?从脖子?处断开一样,倒挂在后背上。”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在颤抖。
“摇摇晃晃的,象是?个醉汉。”
“我本来想提醒他,但那会儿不知道怎么的,喉咙半天发不出声音,我试了很?久都没办法,直到看不见老?卢了,我的嗓子?才恢复正常。”
方斯廷疑惑道:“你为什?幺突然想求符,还想换家里的风水?”
这点就很?让人奇怪,一般来说,如果你注重迷信,那在住进来的时候就该找先生看过,他这房子?起码建造了十几年,怎么也不可?能想突然换风水。
除非是?家里发生了什?幺变故。
那这变故会和卢开宇的失踪有关吗?
说起这个,钟厚望似乎想到了什?幺,脸色变得惨白?起来,颇有些坐立难安。
“我梦到一个女鬼在向?我索命。”
“你是?个老?师,怎么也能信这些?”方斯廷严肃批评道。
“如果只是?梦到一晚的话,那还情有可?原,可?是?连续梦到一个星期呢?”钟厚望摇头叹气道,“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梦到我太爷牵着一个身?穿红衣盖着红盖头的女人进到家里,站在客厅的供桌前,说我小时候定?过一门娃娃亲,后来我忘恩负义,娶了我现在的老?婆。现在我要在梦里和她结阴亲,全了这段好事。当时就被?吓醒了。
“我本来就当一场普通的梦,可?第二晚,那女鬼坐在我身?边,还是?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低下头看过去,女鬼的脚没入潮湿的泥水里,那泥水不停地上涨,蔓延,直到没过我的脚踝。我吓得挣扎起来,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抓在我的手腕上,我被?她的手冻得一激灵,又醒了过来。
“第三晚,女鬼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四周光线很?暗,也是?客厅。四周墙壁和现在不一样,底下一尺高是?用石块垒起来的,上面到房顶是?用稻草梗和着黄泥做的墙,以前老?式的农村土房都是?这种。我当时一看,客厅的供桌,椅子?,纳凉的竹床,摆得和我家一模一样。周围人进进出出,热闹的很?,看见我都说恭喜,但是?完全没注意到我腿上的新娘。
“剩下三晚就没什?幺好说的了,那女鬼一直纠缠着我不放。更要命的是?,从脚底涌上来的泥水晚都在升高,到第七天晚上,泥水已?经涨了我的嘴边,我已?经能闻到一股烂泥巴的腥臭味,胸口几乎被?压得不能呼吸。而那个鬼新娘,面对面地坐在我腿上,手僵直地搭在我的肩膀两边,开始慢慢地抬头。”
钟厚望喝了口茶,缓和了点情绪,“卢叔说,这叫做鬼王嫁女。看对了眼,进对了门,当晚鬼王来修坟。那泥水就是?给我修的坟,我要是?被?堵住口鼻窒息而死,那我当晚就会随鬼新娘回阴曹地府。”
张建沉重地拍了拍钟厚望的肩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幺。
“说到破解之法,按照卢叔所说的,其实就是?改风水。只要鬼王和鬼新娘进错门,或者进不了门,他们?在门外迷了路,找不到我家,我这条命就能保下来。”
“之后真没梦见了?”萧焚惊奇地问。
“是?啊,昨晚改完家里的布局和风水,卢叔给了我一张符和一柄桃木剑,昨晚我就没有梦到过了。”钟厚望道,“其实我们?镇上还有一个传说,跟这个类似的,若是?女人遇着这事,叫做‘陶夫娶亲’。”
“那又是?什?幺稀奇故事?”萧焚都想抓点瓜子?嗑一嗑了。
这不比故事会有意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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