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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的纸,也不知道小丫要用多少张纸才能治好病。
没多久,那个周一睡醒了,到了她上次画符的屋子,打开了窗户,开始看书,大将军飞了过去,停在窗台上,还没开口,人却先问它:“那个叫小丫的姑娘好些了吗?”
大将军点头:“昨日我将纸送给小丫,到了晚上,小丫都能吃得下东西了。”
周一颔首,虽然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平安符没用,自己写的福字却能给小孩儿治病,但只要小孩儿情况在好转就是好事。
她说:“大将军,你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个小丫?”
大将军警惕起来,“你为什么要去看小丫?”
周一:“你不是说小丫身上戴着我写的福字,情况便会好转,可没有福字后,情况又恶化,既如此,我写的字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想去看看她,看能否找出她的病根。”
这鸟昨日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都还在央着自己去救小丫,想来自己的这个请求,它不会拒绝。
但事实却是,大将军一口回绝了,说:“不行!”
周一不解:“为何?”
大将军的眼珠转了转,说:“小丫家离这里可远了,我都要飞半日,你又不能飞,在地上走,还得翻山,不知道要走多久,我又不知道地上的路要怎么走,没办法给你带路!”
它想这个人应该没有那么厉害,可能也就会绑一绑鸟,写写字,画画符,要是让她知道小丫在哪里了,那自己以后岂不是都没办法摆脱她了?这肯定不行!
但是小丫要是一直不好怎么办?
它犹豫道:“再过些日子,我把路搞清楚了,我就给你带路。”
要是小丫好起来了,它就不用带这个人去找小丫了。
周一颔首应好。
大将军试探道:“你可不可以再帮我写一张福字呀?”
周一看向它:“理由呢?”
大将军:“我想一张福字能让小丫慢慢好起来,两张说不定小丫就彻底好了!”
它抬头看向拿着书的人,对上那双黑黑的眼睛,它有些心虚,是它感觉错了么?怎么总觉得这人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
它努力稳住自己,问:“你就说行不行?”
周一颔首:“行。”
她拿出笔墨纸砚,磨了墨,在纸上写了个福字,待字干后,将纸叠了起来,交给大黑鸟,说:“喏,拿去给小丫吧。”
大将军不敢相信地看看这纸,又抬头看看周一:“你真给我了?”
周一点头:“真的。”
大将军:“你是不是要收我钱?不对,你要让我多给你做工些日子!”
周一笑道:“这张算我送你的,不收钱,也不让你多做工。”
“为什么?”
大将军狐疑又警惕。
既然研了墨,哪能写一个字就算了,周一提笔继续写字,道:“因为我也希望小丫能完全好起来。”
大将军就更不明白了:“你又不认识小丫,你为什么会想她好起来?”
周一写下一个小字,说:“虽素不相识,但生灵性命至珍至贵,我希望她能活下来,安然地度过这一生。”
人生短短几十载,不管那姑娘以后的路如何,至少此刻她还在努力地活着。
大将军看看她,隐约有些感觉,但模模糊糊的还是不明白。
它飞到桌子上,问:“你在写什么?”
周一写好了一个“丫”字,放笔,指着字对大将军说:“小、丫,这是那位姑娘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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