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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三百来斤,这么多肉,留着岂不是会臭?”
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也说:“是啊,这天气也暖和了,不比之前,肉莫说放好几日,便是放上一日就会有味道了!”
还有人说:“那道人,你这豨个头大,也难得,便是比城里的猪肉卖得贵些也是有人要买的!”
周一颔首:“多谢各位提醒,这豨我们另有打算,不能卖给大家,实在是抱歉。”
她冲着门口和两边的墙头拱拱手,又说:“待会儿接了猪血,若是大家不嫌弃,可以一家拿一块回去,聊表歉意。”
站在门口的一个人说:“这……这怎么好意思?”
周一:“诸位为杀豨添了些人气,若是空手而归,岂不可惜。”
这时候,朱夫人从屋子走出来,看看门外和墙头的人,又看向周一,说:“道长,水烧好了。”
周一看向了孟老,老人家从自己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将裹着刀的布解开,刀锋泛着雪亮的光,刀身也泛着油光,一看便知是把有些年头的杀猪刀了。
他对周一和元夕说:“你们摁着,我要动刀了。”
周一颔首,按住了豨的后背,元夕一手抓住前蹄,一手抓住后蹄,爬在墙头的邻人见了,问柳飞:“你小子怎么不去帮忙,还让个小姑娘上去摁豨,看她那样子,要是被踹翻了怎么办?”
柳飞抬头看了他一眼,叹口气说:“叔,你不懂。”
邻人不解,他不懂,不懂什么?
这时候,孟老找准了位置,是下颌和脖颈连接之处,手中的刀猛地刺入肉中,晕死的豨被痛醒,身子猛地抽搐一下,这时候,孟老手中的刀一旋转,豨瘫在了桌子上,热腾腾的血从刀口中哗啦啦地流入了盆中。
孟老对周一和元夕说:“行了,已经死了。”
二人松开了手,豨果然一动不动。
邻人趴在墙头,对柳飞说:“果然是孟老啊,就这么一刀,这么大只豨就死了,连动都没动一下,连个小姑娘都摁得住。”
柳飞看了他一眼,心说换个小姑娘怕也是不成的。
血还在放,他跑入了屋中,提了一大桶热水出来,帮忙用热水脱毛。
等到黑毛被脱了干净,就露出了黑色的皮,周一三人让开,孟老提着刀来到猪身前,刀落,慢慢地划,肚腹便被划开了……
随着脏腑被一样样地取出,元夕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着,小声问周一:“为什么不一下子全部掏出来呀?”
她在山上杀兔子就是这样啊,全部都弄出来,只吃肉的嘛。
周一说:“因为豨的脏腑是能吃的,而且肠中多有秽物,若是一不小心弄破了,肉也就被污染了,自然,还有胆,胆汁发苦,弄到了肉上,怎么洗那股子苦味都是洗不掉的。”
小心分着肉的老人抬头看了眼周一,说:“年轻人还是懂的,杀猪这等大畜牲,跟杀鸡鸭兔这些小物可不同,小物只有肉多,也多只吃肉,可这大物,浑身上下都是可以吃的。”
脏腑都取了出来,他开始切肉,继续道:“大物身上的肉也有讲究,不同地方的肉要用不同的方法来做,就说这方肉,肥瘦相间,炖起来最是好吃!”
一大块肉被他切了下来,周一上前帮忙将这肉抬起,朱夫人在地上铺了好多棕榈叶,对周一说:“道长,放这里就好!”
手中的肉还散发着热气,周一将肉放在了棕榈叶上。
孟老继续说:“还有这肋骨,虽说有骨头,买起来不划算,可吃起来却是香得很!”
“前腿后腿,将皮烧一烧,切块炖了,皮肉软糯极了,我年纪大了,最好的便是这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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