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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子,好些妇人都要被叫着起来造饭呢。”
她愤愤道:“当年我生我家小子的时候,我婆婆虽还在,可眼睛已经看不见了,我家那个死活都不愿意进厨房,一家子都等着要吃,我饿得肚子一直叫,能怎么办?还不是只好爬起来去厨房造饭。”
梅娘听得眉头都揪了起来:“起得来吗?不痛吗?”
杨婆子说:“痛啊,可没办法,我不做就真的没吃的,总不能就这么饿死吧。”
梅娘:“你都这般了,你家的为何不做饭?”
杨婆子说:“他说他不会。”
“呸!什么不会?不就是烧水造饭,几岁的孩子都能做,他一个大人做不了?不就是觉得自己是个老爷们,不能进厨房,怕别人家看到了笑话他,我呸!”
她恨恨道:“婆子我给他生了个儿子传宗接代,都快把我痛死了,他却只想着自己丢不丢人!”
看向梅娘说:“我看你家的就是好的,你还没生他就乐意做这些,我们两个外人还在呢,他都不避着,日后你的日子难过不了,甜着呢!”
梅娘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觉得现在就是甜的。”
她看向杨婆子,说:“大娘,你生过孩子,能不能跟我说说这里头的事,我还是第一次生孩子呢,有桑的娘也不在了。”
杨婆子:“这有啥,我挨着给你说!”
杨婆子拉着梅娘说了起来,周一没办法加入这个话题,毕竟她没生过,左右看看,站起来走到养蚕的架子前,看着一张张竹盘里的蚕。
它们浑身大部分地方都是白的,跟她的指头差不多粗,在里头蠕动,或许是因为表面光滑,所以看着并不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还有些可爱。
盘里有些残留的碎叶,几只蚕趴在上面吃着,周一看到有只蚕的颜色跟别的蚕不同,它的颜色要黄一些,身体似乎更显透明,伸出两根手指捞起了这只蚕,她转身问梅娘:“梅娘子,这只蚕可是病了?”
梅娘子跟杨婆子都看了过来,周一把蚕放在自己手心,又抓了一只蚕放在旁边,说:“它们的颜色不太一样。”
杨婆子:“还真是!”
对梅娘说:“莫不是真病了?会不会染给其他的蚕啊?”
她家里的鸡就是,有时候一只鸡病了,要是不管,其他的鸡说不得都要病死。
梅娘笑道:“那是亮蚕,道长把它放在那边的架子上就是。”
周一顺着她的手看到了斜靠在墙上一张竹网,就是网眼特别大,快有大半个鸡子的大小了,而且网缘也特别宽,她把蚕放了上去,梅娘说:“把亮蚕放上去,它就会吐丝结茧了。”
周一明白了,梅娘撑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周一身边,看着一盘盘蚕,伸手从里头挑选着颜色异常的亮蚕,说:“算算时间,这批蚕也该结茧了,它们吃的桑叶比起前段时间都少些了。”
周一看她把手中的蚕一只只放在网上,走过去把网提了起来,方便她放,她对周一道了谢。
放好了蚕,杨婆子又跟梅娘聊了会儿生育方面的经验,乌有桑就喊着吃饭了,还跑过来把桌椅都搬到了厨房,一起吃了晚饭,一人一碗汤饼,吃起来也跟在外头吃汤饼一样。
过了没一会儿,天黑了,周一跟杨婆子去了一个屋子,听到外头动静小了,杨婆子小声问:“道长,我们真的不是出来了吗?”
周一摇头:“我们还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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