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2)
晚上九点,灯光被调到最暗,只剩床头一盏暖橘色小灯。
光晕像融化的蜜糖,缓缓涂在三人身上,把皮肤照得半透明。
空气里混着刚洗完澡的柑橘沐浴乳香,底下却压着司徒泽身上淡淡的烟草与男性荷尔蒙味。宛溪跪趴在床中央,身上只剩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被蜜液浸得半透明,贴在皮肤上。
她的手腕被丝质领带松松绑在背後,丝滑的布料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痒。
不是为了限制,而是为了让她更专注地感受——每一寸空气丶每一道温度丶每一秒即将被撕开的羞耻与渴望。
司徒泽跪在她身後,掌心顺着她脊椎往下,指尖沾了润滑液,冰得她浑身一颤。那滴液体顺着尾椎滑到臀缝,像一条冰凉的小蛇,蜿蜒过敏感的皮肤,最後停在菊穴口。
「放松,小骚货。」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惯有的坏,热气喷在她後颈,痒得她缩脖子,却又忍不住把臀往後送。
「今晚要把妳的後穴彻底开发成我的形状。」
顾承熙坐在她面前,没参与,只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指尖穿过湿漉漉的发丝,偶尔擦过她的耳廓,让她全身起鸡皮。他低头吻她的额头丶鼻尖,像在安抚一只即将被驯服的小动物,呼吸里带着一点古龙水的清冽,与司徒泽的烟草味交缠,形成一种让人头晕的对比。
司徒泽把润滑液挤在指尖,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流,滑过菊穴时,宛溪浑身一抖,小穴猛地一缩,蜜液瞬间涌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床单上。
他没急着进去,只是用指腹在穴口画圈,一圈一圈,慢得像在描绘什麽珍贵的图案。
每一次指尖擦过敏感的神经末梢,宛溪就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腰不自觉地往下塌,臀却更高地翘起。那种痒,从尾椎一路窜上脑门,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底下爬。
「好敏感。」司徒泽低笑,声音里全是满足。他终於把指尖顶进去,只进一个指节,就停住。宛溪瞬间绷紧,後穴紧紧咬住他的指尖,像一张小嘴在抗拒又渴望。
那种被撑开的异物感,混着润滑液的冰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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