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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去。”
有些人注定会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赵文有直觉,季知野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他是主动愿意站回去,还是自己攀上去。
不出意外,十分钟后,祁鸣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祁越不紧不慢地接通了电话,话筒那头的声音是格外平静的:“季文捷在你的场子被打了。”
“季家那个私生子打的。”
祁鸣山停了片刻:“你心里有数,别闹出事来。”
祁越百无聊赖地敲了敲桌子:“放心,季文捷觉得丢脸,不会告诉季行城。”
潦草的几句对话很快就结束,祁越把电话挂断,将手机往赌桌上一扔。
季知野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一路上都没有看信息,整个人还沉浸在方才在赌场时,季文捷说的那些难听话里。他已经很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方媛这个名字了,就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再去想去提。
方媛的死是季知野这一辈子都会留痕的心疤,他听不得任何人侮辱方媛,尤其是季家人。
他知道季家不会对他怎么样,这件事最后也只会是不了了之,让季文捷吃了这一顿闷亏。季知野是个聪明人,七年过去,如果季行城不想让他活,只需要暗中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但季行城不仅没有,还几次三番的用季家的名号给季知野兜着底。
季行城在他身上倾注的过多关注本身就是一种暗示——只要季知野想,他就会是季家的老三。
但七年来,季知野除了有关他母亲的事之外,一切生活都与季家划分的干干净净。他完全不愿意淌季家这滩浑水,也不愿意屈服于季行城。
季知野烟瘾犯了,从裤子口袋里去摸烟,结果发现烟盒里一根不剩了,烦得在家里翻箱倒柜,摸出一根已经受潮的香烟。他靠在沙发边上,直接坐在地上,在一片黑暗中抽烟。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要看一眼手机,微信里弹出来各式各样的消息,最上面的两条是老蒋和陈程的。季知野连看都没看老蒋那篇如同倒苦水般的小作文,快速回复着。
Wilderness:随便你,纹身店你要卖就卖。
他不再回复,转而去看陈程发给他的一堆信息,长长的聊天记录被他随意划拉了两下,迅速扫视完陈程之前吐槽他放了自己鸽子的信息,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最新的几条上。
Cc:你去赌场干什么?你又没钱。
Cc:你要回季家了?去认识朋友?
Cc:祁越这人挺不给情面的,你要是惹了他,就算你顶着个季姓也不好使。总之你少去招惹他,别结了仇。
季知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行字,连回都没回就把手机摁了熄屏。这时候家里那只黑色绿眼肥猫静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灵活一跃,小猫肉垫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季知野的胸口。
他用大手掐着七月的猫脸,把它掐的喵呜喵呜地叫。
“早知道就不叫你七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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