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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声音呵斥:“家宴上,提什么外人。”

而外人指的到底是季知野还是祁越,便不得而知。

祁越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季为声用来挑事的引子,要是他在现场,被何芸形容为“单纯”的祁越大概会把桌上的盘子都毫不留情地塞进季为声嘴里。

城西的地下拳场最近流水流失太多,管事儿的查出来拳手和人串通打黑赛,本来是手下的人按照自己一套规矩解决,但最近风头紧,闹出点什么事来麻烦会更大,没办法只能知会祁越一声,让太子爷拿个主意。

解决完地下拳场这事,祁越又被季瑛在群里狂发的短信轰炸了。身为方才季家饭桌谈资的主人公之一,祁越看着季瑛的转述,慢吞吞打了两行字过去:“季为声说得好像自己脑子有多正常一样,早在季家待成神经病了。”

季为声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何芸那句“祁越是个单纯的孩子”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季瑛的评价很中肯,这个亲妈不如后妈,什么瞎话都敢往外说,尤其还敢在他们季家一群小辈面前说,虽说何芸本意大概只是想把祁越从与季知野走得近这个话题里拉开,避免任何可能触季行城霉头的风险,但这话实在太扯。

祁越这人是整个华京圈一众小辈里,最难琢磨但也最好琢磨的人,他的处事方式就是随心。最恐怖的是祁越不笑的时候总让你觉得他心情差,但笑的时候又不代表他心情好,阴晴不定,保不齐在哪个关节就触了祁家太子爷的霉头。

祁鸣山就他一个儿子,在整个祁家家族脉络里,祁鸣山这支可谓是最单薄的。但是这也意味着祁越板上钉钉的祁家继承人的位置,其他家族里或许还在竞争、勾心斗角地铲除可能威胁到自己的手足,祁越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准继承人的位置上了。

再者,祁家掌管着的整个华京乃至开遍全国的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黑白两道都走,势力深不可测,不好招惹。光是祁鸣山坐在那个位置上,手上大大小小沾上的血和过了的人命,早就已经数不清了。 w?a?n?g?阯?发?布?页??????ù?ω???n????0??????????????

有这样的底气和背景,说祁越这人单纯,实在是滑稽。祁越只是太随心所欲,平时小事都不记挂,还算好相处,但唯一一点就是不爱吃亏,记仇。等真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他态度总是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心肠毒得很。

从小和祁越玩到大,性格摸了个八成熟的季瑛觉得,但凡何芸多给祁越点眼神,估计就不会用单纯这个理由了。

祁越没指望何芸能对他的了解能有什么建设性的突破,但还是说不上心里痛快。他开着车在城区里打转,四处绕着路兜风来缓解郁气,突然意识到原来季知野今天是去看的心理医生。

他猛踩了下刹车,定定地看着不远处仅仅隔着的数十米的纹身店。七八点,天已经黑完了,只剩下门口的Wilderness的荧光牌匾发着光。

季知野脖子上的纹身、微信名都是这个单词,原野。

祁越最后还是下车走进了纹身店,门口挂着的风铃叮咚响了两声,趴在桌上小憩的季知野很敏锐,当即就抬了头向他投来视线。见到是祁越,季知野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皱着眉询问:“有事?”

“有一点儿吧,聊了就知道。”祁越轻车熟路地坐在季知野边上,把白天季知野甩给他的话,又甩了回去。

“你好像很闲。”季知野不中招,淡淡道。

“比起你今天一场夜店明天一场酒吧的来说,确实不算忙。你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这四个字一出来,季知野刚刚还稍微放松了点的姿态又忍不住紧绷了点,他锐利的目光刺向祁越,是一种无声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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