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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时,他开口道:“娘娘心气衰弱,气血亏损,若不及时护住心脉,恐将危矣!”
皇帝顿时慌了神:“怎么就如此严重了?!你究竟是如何号的脉!”
此时的太后终于略略清醒了些,缓慢无力的说道:“以往那些太医都不敢说出来,白太医是个实诚人,皇上不必怪罪。”
皇帝强忍着心痛,对白术吩咐:“无论什么方法,必须护母后性命无忧!”
白术却跪下道:“微臣有一法子可短期内护住娘娘心脉,只是需要微臣亲自施针,每日一次。”
韩宫令面色一变,咬着唇挣扎不已。
本朝极重男女大防,后宫之中尤甚,太医为太后娘娘把脉都只能隔着轻纱悬丝诊脉,施针更是被严令禁止。
皇帝沉着脸问道:“你可有把握治愈?”
白术摇摇头:“微臣查不出原因,无法对症下药。针灸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阻挡心脉衰弱的速度,无法治愈。”
可若是再不施针,太后命不久矣!
皇帝看着太后气若游丝的模样,很快做出了决定。
“日后你便每日来慈宁宫为母后施针。对外只宣称熬药医治,不得透露针灸一事。”
白术施针手法极其复杂,每一针落下的穴道似乎都出人意料,但经白术施针后,太后的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
皇帝不禁一阵惊喜,那么多太医都束手无策,这白术果真有些本事!
可随即,他不由想起了纪温的信,纪将军如今也正等着白术前去救治。
若是一直找不到根治的办法,白术就只能每日往慈宁宫施针为太后保命,可纪将军......
皇帝怔怔看着养心殿外的天宫,茫然不知所措。
征北军营里,纪温等了大半个月,纪武行已不知寻了多少大夫回来,全都束手无策,而上京城仍旧没有丝毫动静。
他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出了什么岔子,以他与皇帝的情分,白术早该抵达大同了,难道有人拦截了他的信件?
为保险起见,纪温再次写了两封信,命自己的两名暗卫分别经由不同的路赶往上京城。
这一日,纪老爷子悠悠转醒,自从上一回晕厥,他的身体仿佛出现一个缺口,生机快速流逝,整个人羸弱不堪。
大夫只能查出他的心肺在持续受损,却查不出受损原因,用尽各种法子也无法阻止情况恶化。
纪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纪武行更是一日比一日更暴躁。
纪老爷子难得清醒了些,将儿子与孙子叫至身边,逐字逐句的吩咐:
“边防之事,不可轻忽。大同城外五堡势单力孤,如今既已拨下军费,当尽快于西北再筑军堡。老夫曾设想于北部增筑边墙,东起天镇县东北镇口台,西至丫角山,使墩墩相接,堡堡相连,成为大周难以逾越的一道屏幕。鞑靼铁骑屡次进犯,危及我大周江山,纪氏子孙当不畏生死,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守住北方防线。”
这如同临终嘱托的一番话使得纪武行与纪温双双红了眼眶,纪武行挺直身躯跪在地上,毅然决然道:“爹放心,儿子此生与鞑子不死不休,终有一日,儿子必将打入漠北草原,取那俺答项上人头!”
纪温声音低沉,却不难听出其中的义无反顾:“孙儿谨记祖父之言,此生不破胡虏誓不还!”
***
上京城,皇宫。
今日皇帝再次将一众太医召入养心殿,大发雷霆:“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没找出办法?”
众太医战战兢兢,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皇帝愤而将手旁的一只砚台砸出:“一群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
将太医们赶走后,皇帝颓然坐于龙椅之上,书案上是纪温亲笔书写的那两封信。
纪将军病危,随时或将有性命之忧。
可若是没有白太医,太后也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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