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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里斯对这个说法倒是感觉新奇,但是他有些郁闷地说:“我不会喝酒。”

克罗夫特闻言夺回了那瓶酒放到台子上,自己拉开口罩喝了一大口。诺里斯第一次看清楚克罗夫特的脸,深邃的北方男人,侧脸有一道疤痕,嘴唇很薄,看起来有些刻薄,在此之前他只能看到他鹰般的眼睛。

“不会喝就别喝了,免得我再带坏了小孩子。”克罗夫特说。

他说完这句话两三口面无表情地喝完了烈酒,抛掉空瓶往外走。在靠近大门时,他忽然回头,口罩已经拉上了,只那双眼睛直直盯着诺里斯。

克罗夫特说:“照顾好那个小子,他很重要。”

说完拉开门闪身离开。在此之前克罗夫特上将很少和他说话,或者说他很少和实验室里的人说些研究实验外的其他话题,仿佛生怕大家相熟起来。诺里斯知道大家私下里都觉得克罗夫特是因为军衔才如此傲慢目中无人,但诺里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些什么,也在害怕什么。

诺里斯将台子上那瓶未开封的烈酒藏进自己怀里,冰得他一个激灵。

诺里斯走到祝尧面前,这个人一直由诺里斯负责,这算实验室里的小事,因为只需要抽血之类的,但最近不太寻常,克罗夫特话语里透露的意思是将有什么大动作降临到他身上。

不过诺里斯只是实验室里一个小实验员,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他看了一眼因严重失血又昏迷过去的祝尧,手掌贴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微弱的跳动。

***

“父亲,是野兽吗?”温莎尔攥着胸前的领花问。

弗吉尼亚没有回答,曾祖父克里曼斯微笑着说:“是啊,一头小兽跑进了陷阱里面,被大人们抓住了,正悲伤的哭泣呢。”

温莎尔露出不忍的神色:“那..最好还是放了它吧,也许他的家人正在找它。”

克里曼斯看了看弗吉尼亚,笑着颔首说:“嗯,小温莎尔一直都很善良啊。”

弗吉尼亚绷着下巴说:“温莎尔,你该回去了,不要让你母亲担心,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人来告诉我,最近城里不安全,不要再随意外出了。”

“..”

“好的。”温莎尔屈膝行了个礼,又向曾祖父行了个礼。

她抬头的时候看到曾祖父的眼睛,后脊背顿时发凉,明明看起来依然温和的眼神为什么会让她感到恐惧呢?是因为曾祖父忽然变了吧..

她走出圣殿时依然对那突兀的声音心有余悸,在意地往后山看了看,但侍卫遮挡住她的视线牵着她上了马车。

克里曼斯转而面对的就是孙子不善的目光,那目光阴沉沉的,就像要将他拆之入骨。

“别这样,弗吉尼亚,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那个孩子解决了你的困苦不是吗,这么多年你一直藏着那个女人,终于等到了出路。”

克里曼斯笑笑:“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是深情还是绝情了。”

克罗夫特又抽了一支烟,余光看到教皇阴沉着脸走过来,他下意识熄灭烟行礼。

弗吉尼亚凝重的脸简直要滴出水来,他走到克罗夫特面前二话不说先扇了一巴掌,用足了劲,一下把克罗夫特脸扇到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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