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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朝朝暮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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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联谊,他就跟着参加,还从头到尾黏在她身边。

她去相亲,他乾脆就坐在旁边等,然後在结束饭局时冲上前去哄她回家。

气急败坏的朝朝虽然不让他送,和相亲对象同样的也没了後续。

下班了他不肯回家,就这麽靠在隔板上凝望着她。

被罗自珩这通操作下来,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朝朝,即便是黄琦,都会在朝朝报名联谊时直接拒绝有夫之妇参加,还说她们不想成为他们情侣play的一环,她虽然气,却也拿他没办法。

这样闹了几个月,罗自珩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想问妹妹要正确解答,又怕朝朝生气。

他只好跟个性阴险的表哥求解,喜得苦肉计。

历经两周上下班改搭捷运,再加上不戴口罩,向来身强体健的罗自珩终於将自己作到感冒发烧了。

他粗哑着声音,可怜兮兮的打电话请朝朝帮忙请假,还硬是交代了几件工作上的事後,才挂了电话,忍着畏冷骨疼的难受,静静蜷在床上,希望阴险表哥给的招式有效果。

好歹让他抱抱她吧,几个月下来,连心上人的手指都难碰到。

罗自珩等了许久,昏沉沉的醒来,又失望至极的睡去好几轮後,他才听见房门外的动静。

他闭着眼装乖,心满意足的等待朝朝忙完了来探他,最後却只等到了妹妹讲电话的声音,和随便又冷凉的手。

他冷冷睁开眼睛瞪她,将她的手吓退後,委屈又难过的转过身去。

然後听见,小恩打小报告的声音。

坏朝朝,为什麽不来。

没用的表哥,出的这是什麽烂招。

罗自珩在心里腹诽十万句,觉得自己十分凄凉,就这麽沉溺在自顾自怜的情绪中昏睡了。

没有等待,自然也不会一直醒过来,这一觉他睡得极沉,就连几个小时後,有人仍是不放心的悄悄进了房间,也没有查觉。

朝朝轻轻探了他额头,还烫得狠,又见他看似畏寒,只好烧了葱姜水,取一杯留给他喝,剩下的替他擦拭脸面和四肢。

她忽然想起他醉酒那晚,也是这样替他擦脸,他明明比她大那麽多,在她面前却老是很孩子气,不由得勾唇笑了下。

哄他喝水时,他懒洋洋的抬了下眼皮又阖上,但紧闭的嘴却是乖乖张开了。

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几个月过去,她还是很喜欢他。

有时见他如狗狗一般,用柔得要出水的目光看她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好无情。

但她实在无法对生病的他,硬下半分心肠,甚至为他牵肠挂肚一整天,忙完工作的事便什麽利弊也权衡不了的跑来了。

小恩说有和他对上眼了,她只要在阿木醒来以前离开,也许他就会以为照顾他的是小恩。

朝朝边想着,边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给他熬点粥温着。

迅速忙完以後浑身汗湿,又借他浴室匆匆洗个澡後,朝朝才又回房间去守着他。

据说这波感冒虽不是流感,却也是够呛的了,整个晚上阿木都烧烧退退的,弄的朝朝也不敢随便放他独自一人。

前面想的那些,现在都忘得一乾二净,只希望他平安健康。

她蜷在他身旁,细细用目光描绘他每一寸五官,好看极了丶漂亮极了,真是怎麽看也看不腻。

忙碌了整天的朝朝,终究还是睡着了。

*******

朝朝是被耳边一串又一串湿吻吵醒的。

她的衬衫被扯开,内衣松垮垮的挂在胸前,底下一双浅麦色的大手作乱。

耳朵被人细细的吮食,身後被热源紧紧贴着,最烫人的一处贴在臀後。

「……呜……」

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嘤咛回应他,就被人掐了奶头,热吻如同狂风暴雨而至。

探进嘴里的温热唇舌,急躁不安,像是要证明什麽似的,勾缠着她软弱的舌尖,非要她也回应他丶也勾着他才肯罢休。

两人吻作一团,啧啾淫靡的水声不断,直到朝朝喘不过气,他才肯饶了她。

太久没被人这样玩闹,朝朝头昏脑胀的急喘,却给那只大兽空档,撕开她的衬衫丶扯去布甲,将她翻过覆在自己身下,埋进那两只阔别已久丶白艳艳的乳儿里,尽兴啃吻。

「啊哈……不丶不……你丶你啊啊……」

他吻咬得又凶又急,她连拒绝的话都七零八落,虚软的手想推开他,却反而被他带到颈後,左腿被他强制抬起,楚楚可怜的将他的下身纳进双腿间。

「呜——」

灼人的热烫隔着菲薄的小裤熨着她,巨硕的粗实急不可耐的来回蹭着,黏人的汁水一股股的濡染着薄如蝉翼的蕾丝,不只是他的,还有她的。

朝朝抖着唇呜咽着,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给出回应,却不想,忍耐到极限逸出的破碎声音,娇黏到像是鼓励身上的大兽,可以再粗鲁一些。

「啊……呃啊啊……等丶呃哼……」

「你你丶你别……咿咿……啊哈……别……啊啊……」

罗自珩被那声音诱红了眼,叼着嫩软软的小奶头不肯放,边吃边撞她,急切难耐的要她为他湿润丶要她为他沉溺,就像他一样……

他抿着奶头,在唇齿间玩弄,吮得她嘤嘤乱喊。

大手将那条碍事的蕾丝,从臀侧硬生生撕开一口子,朝朝腿间没了阻碍,花儿盛极而绽,上头水光盈盈,骚甜甜的汁水香气在空气中漫开。

硕大粗壮的巨兽急切的抵进花穴口,只消他一个推进,便能肆意妄为。

但他向来懂得如何拿捏她,他红着眼,抵在她的唇边可怜兮兮的问:「好朝朝,妳要我吗?」

她知道他意有所指,但她难以拒绝红着眼的他,只能埋进他肩窝里,轻轻点头。

肉棒破开花穴的嫩肉,贯穿朝朝的同时,两人的心都化作了一团。

隔了太久没有承接过阳物,小穴生嫩的吃着他,却被饿了太久而失去耐心的男人凶狠剧烈的顶撞一番。

朝朝搂着他,却跟不上他,才被操个十几回就哆哆嗦嗦起来。

「啊啊啊……啊哈……到丶到呜呜呜——」

「啊哈……阿丶阿木……呜呜太丶太深嘤……」

罗自珩将她双腿折起,含着露水的花朵在面前绽开,他在朝朝面前,狠心的将狰狞粗大丶青筋缭绕的肉棒喂了进去,骑在花上任意驰骋。

「呜……呜呜……太太深了……」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咿……」

朝朝被撞得泪眼汪汪,哭着求饶也没用,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却还是凶狠的直撞进深处,弄得她几乎哭哑了嗓子。

「哭的真可爱。」

他压着她低声而笑,下身却是越撞越狠,硬生生将她又操丢一次,才松了精关,和她一起到达极乐。

硕大的肉头毫不留情的抵在花苞口,浓白色的精水激烈的往里头射,将花苞射得鼓饱胀满才肯罢休。

朝朝已经快昏了,阿木终於肯松开她时,只能软着四肢蜷在床上。

那人从後头又覆了上来,扣住她的头向後承接他的唇舌,大手揉着敏感娇气的奶儿,指尖搔弄的上头挺翘的花蕊,极具耐心的来回玩弄她。

股间重新饱胀竖直的肉棒令人心慌意乱。

「呜……不不不要了……」

朝朝的话在舌尖相交中淹没,身後的恶兽似乎没有要理会她的意见,抬高她的腿从後头就挺了进来。

「啊哈——」

阿木不知倦怠的撞凿朝朝,将人操哭,射满小穴後就堵在里头,把她抱在怀里哄,哄完又忍不住吻她丶舔她,最後又摁在身下操。

朝朝哭闹着说肚子胀,再也吃不下精水了,他才哄着她,乖乖张开幼嫩的小嘴,让他将肉棒插进去射满。

小姑娘吃进肉棒的样子艳极了,他又忍不住按着她的小脑袋干了一会儿,最後射了她满嘴,让她哭得可怜楚楚的脸蛋丶嫣然的唇边,都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天将将亮的时候,饿了许久的狼终於玩得餍足尽兴,掐着朝朝的腰,在她紧致的菊穴里灌满最後一泡淫汁。

罗自珩满足的想——

终於又是「朝朝」「暮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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