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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
即使塔洛亚当初送出这枚鳞片时,仅仅算是对强大异性的欣赏和年轻人在这个身份与年纪经常会有的一点浪漫情愫,像他这般偏向战斗职务的圣堂中人在婚姻方面更不受限制,总之他所作所为说出去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但当送出去给异性的礼物此刻突然出现在严肃的师长手中,由阿玛拉来物归原主,塔洛亚还是为此面红耳赤。
塔洛亚忙不迭地接过鳞片飞快跑掉了。
[真残忍啊啧啧。]
“年轻人的必经之路吧。也有助于六号树立棒打鸳鸯的传统家长形象。”
[说得好像你谈过恋爱一样啦。]
“恋爱对象这种东西可不是待在家里看书,到了固定年龄就会自己带着完美的脸和性格来敲门请你去结婚的……”原骞沉痛地说。
[倒也不一定。如果尘醒现在爬出屏幕,对于粉星来说就是这类天降开局了吧。]副官先生非常严谨地说。
原骞竟然无法否定这个假设的可行性。毕竟古往今来的那么多作品都能证明,人类可是从未放弃过把纸片人养在家里的幻想啊,更别说“自己笔下用心塑造的角色活过来”这种事对作者自带的巨大杀伤力。
借聊天打发时间,原骞总算是熬到了人群散去。
忽然,阿玛拉越过贵族们向前,后者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翼族的强大战士已然抛下他们极为轻盈地掠下高台,追上了自广场经过的一名外来人。
无声划过空气的剑锋却没有如预想中一般卡在离外来人纤毫距离的位置,而是提前被一面虚幻构成的盾牌阻停。
哪怕及时作出防御,完美地接住了这第一下迫近的攻势,但后续意在让她瞬间失去抵抗能力的打击刁钻地接二连三出现,那位被动招架的外来人依然因悬殊的力量差距而连连后退,硬吃了好几记。
她没有无措地就此落败,而是在背部抵墙的瞬间翻身转走压力,拉开距离后紧盯着阿玛拉。
——是一名看不出种族、只能判断出是被自然所弃之流的少女,才大概十六七岁年纪,却已为沉静的风霜所取代了应有的朝气。
她其实长得很好看,灰黑色的头发与晒不黑的有点苍白的肤色相对比,眉目轮廓明晰到可以说是英俊的,但阿玛拉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充满陌生与戒备的蓝眼睛。
中年的翼族抬起剑锋遥遥指着小满。
与出手就是坚决的沉重打击相反,不管什么时候他看上去都平静如一块覆在雪层下的陆地,让人分辨不出这强烈光照中呈浅亮银灰色的究竟是石头还是坚冰。
“潘。我认得你。”他说。
“你在基诺参与揭发一起人口贩卖案件,随后导致一名贵族被杀,涉嫌杀害芙罗拉前任城主,更向巫妖学习过违背戒律的外系魔法,又屡次进入城市。”
“而且——你是身怀原罪者。一个窃取灵魂,带来灾祸的悖逆恶徒。”
被剑与严苛话语指着的小满缓缓站直,毫不动摇地与那双眼睛对视:
“我生来就是残缺者。所以你在宣言驱逐我吗,代表圣堂。”
“不。”阿玛拉说。
他目光划过小满下颌新鲜的血痕,看着这个已经受伤的战士。
她长够了个头,近战技巧与施法能力出类拔萃,放在哪里皆可算作是值得正视的敌人。但无论是年龄还是心灵,在他眼里都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
“你或许居心叵测,但太年轻。只要放弃错误的道路,我能做主在圣堂给予你保护,让你过上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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