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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那般困顿,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想过个像样的生辰也是人之常情。
他见她不语,张攸年勉强笑道:“无妨,你先回吧,若愿意来便来。”
晚青妤未再多言,转身离去。
张攸年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虚握了两下拳头。
谁说爱情是甜的?
晚青妤回到亲王府的一路上,心中焦灼难安,只盼着能见到萧秋折。可到了府中,依旧不见他人影。这一日本就心绪烦乱,又听了张攸年那番话,更是郁结难解。
待到暮色四合,她亲手备好晚膳,却还是没能等到萧秋折。只得又派方于去寻。不多时方于回来禀报:“少夫人,公子今日仍在陆公子府上留宿。”
晚青妤闻言,连晚膳也未用便回了寝房。这一夜,她辗转难眠,锦衾冷似铁。
直至第三日,萧秋折依旧未归。晚青妤这才恍然,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竟是要与她这般冷战下去。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细雨如丝。晚青妤立在廊下,望着雨幕出神。雨丝打湿了她的裙角,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地望着府门方向,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出现。
等了许久又没等到人。
这一次,晚青妤没有派方于去寻人,而是亲自命人备了马车,直奔陆府而去。到了陆府,她先向外祖父与舅舅问了安,便径直往陆临的院子行去。
谁知到了院中,萧秋折竟将自己反锁在房内,不肯见她。
陆临见她来了,指了指紧闭的房门,无奈道:“他这两日脾气倔得很,我劝了许久也无用。自打来了我这儿,饭也不好好吃,整日闷闷不乐,问什么都不肯说。蔫头耷脑的,倒像是害了场大病。”
陆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你们究竟闹了什么别扭,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你只要说几句软话哄一哄,他定会好转。”
还能因为什么?不过就是她没有说出那句爱他的话。就为着这一句话,他竟三天不归家,如今她亲自来寻,他还要闭门不见。
晚青妤心中又气又恼,可气归气,人总归是要带回去的。
“你先出去等一会儿,让我与他单独说说。”晚青妤对陆临道。
陆临虽想留下听个究竟,却也不好意思,只得退出院去。
此时细雨已停,夜色渐浓,院中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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