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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也是如此。从前大脑总在反复告诉他,他一定不会喜欢上这个人,可理智与束缚统统没用,似是冲破了什么,他还是非常迫切、又非常正确地喜欢上了。昨昨兄说,好像这便是所谓的‘爱’了。”
顾隽又笑了笑:“昨昨兄依旧没提,但我晓得,那人说的也是你。”
“我与昨昨兄自幼一同长大,他是否动心,我看得出来。”
李秀色一颗心忽然好似坐上了个秋千,一时间忽上忽下,脑子也有些懵。她瞧见顾隽一脸明白人的神色,不知道是该说什么,更不明白这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想起自己从前托他给颜元今递信送食各种撮合,一时有些心虚起来,只喝茶没说话,但喝来喝去这茶也喝得莫名心不在焉,只觉得浑身又热起来,实在有些坐不住,便借口出去透透气。
这阴山观每一人都好生奇怪,虽会礼貌招呼,但当问问题却又缄口不言,李秀色好不容易拦了人,问卫祁在在何处,对方只摇摇头说“不知”,又问道灵在何处,对方也说“不知”。
这番一问三不知下来,她正觉奇怪,忽见一人独自自方才的偏院而来,便忙迎上打了招呼,问道:“为何就道长一人,吴娘子在何处?”
“伤心过度。”长齐道:“娘子不必担心,观中已派人将她于客房先安置歇息了。”
李秀色愣了下,又道:“廖子司……”
“怨气尽散,冤情已解。”长齐颔首道:“吴娘子将他昔日呈卷递上,这般才是真正的放下过往了。”
李秀色听得有些心酸,也不敢再多问,只点了下头,许久才又换了话题:“敢问卫道长现在于何处?”
长齐对她微微一笑,却又是答非所问:“施主几人上山,除却廖子司一事,可是还有旁的要事?”
李秀色忍不住皱了下眉,他们自然是有事的,道清道长遇害的事既有了眉目便是要来上报阴山观,但她到底心中还是留了几分谨慎,只含糊道:“是有些事……但此刻还是卫道长的更重要些。”
她解释道:“您也晓得,我与顾公子皆是卫道长的友人,同生共死过的,他这些天全然无讯,我们很是担心。”
“他很好。”长齐转身,笑了笑,向着偏堂而去,未再多说什么。
李秀色只得快步又追上去:“很好是多好?既然很好,我们来了,为何不叫他出来见我们?还有这观中,道长,方才我问起谁都不肯答我,莫非是有何难言之隐?”
见这老道长不说话,李秀色便又再接再厉:“他这般躲着不出来见人,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乔吟乔姐姐如今还跪在家中祠堂,在等着他去找他呢。阴山观弟子总不能这般失信于人,既已心意相通,便该要携手并进,长厢厮守——” W?a?n?g?址?发?布?y?e?ǐ????ǔ???e?n???〇????5?????ō??
话未说完,便见长齐脚步顿了下,笑道:“看来姑娘对此事很有见解。”
李秀色清清嗓:“我只是见不得乔姐姐受苦。”
长齐拨了拨胡须:“那位乔娘子既在受苦,姑娘便该去搭救于她,叫她迷途知返,莫要再崎岖探路,尽尝苦楚。”
李秀色登时被一噎。
这道长什么意思,是非要棒打鸳鸯,怎这般迂腐呢!
她还想再说,顾隽已于偏堂外听见二人的对话,上前开口道:“道长,未必放弃抽身便是迷途知返,崎岖人定,倘若成全,又何来苦楚?”他斯斯文文道:“或许叫我们见一见卫道长,方可寻两全之法。”
长齐只是笑道:“二位若无旁的要事,那老夫便不再多留了。只是天色渐晚,夜黑时山路难行,若是无妨,也可在此处香客房中待上一晚,与那吴娘子一同明日再下山罢。”
李秀色深知这道士是在四两拨千斤,便也不再委婉,只得道:“道长不肯带我们见卫道长,是不是真的将他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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