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乾净的手套,脏掉的心】(2 / 2)
女委员讥讽:「你说这不是情色片段?」
心宁冷笑,目光直刺她的眼睛:「不是。你们叫这情色,只是因为你们习惯看女人沉默躺着,不挣扎也不选择。
我选择被操,选择让他射满我的阴道和脸,这是我的权力,不是你们的羞耻。」
这句话像手术刀划破沉默,有人脸红,低头翻资料,纸页声像在掩盖内心的羞辱。
萤幕停在最後一帧:心宁靠着墙,伤痕裸露,嘴角渗血,阴唇红肿,体液顺着大腿滴落,像被撕裂後仍站立的幸存者。
她的眼神在画面中燃烧,却带着扭曲的骄傲,彷佛在挑衅每一个注视她的人。
一位委员咬牙:「那条伤口,是什麽留下的?」
心宁回头,语调平稳,却像在宣判:「那是我自己缝的伤口。没麻醉,没见证,没报告。但今天——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选择让它留下记录的证人。」
她的心态在羞耻中挣扎,画面的暴露让她感到被剥光灵魂的屈辱,但她选择直面这羞耻,将它变成武器。
她站起身,整理衣襟,乳房在制服下仍微微颤动,阴唇的湿润感还殒留在腿间。
她继续说:「这不是失误,是一场证言。你们问这段画面对我是否羞辱?我问你们——看见一个女人不遮掩她的身体丶她的欲望丶她的过去,为何你们才感到羞辱?」
一名委员的水杯倒下,溅湿文件,真没人敢去捡。
心宁的目光扫过每张脸,像在解剖他们的伪善。她的内心翻腾着羞耻与骄傲——画面中的她被大鸡巴操得尖叫,体液喷溅,却主动迎合,舔弄龟头,吞下精液,甚至用冰冷的手术刀柄操自己的密穴。
这羞辱本该让她崩溃,但她选择让它成为力量,赤裸裸地展示她的欲望与伤痕,逼迫所有人直视她的真相。
蓝丽华站起,语气乾脆:「会议结束。」
门开的瞬间,空气涌入这病态洁净的会议室,像解剖後的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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