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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会勾引人……”
他声音出口,才发现喉咙干涩,裤子里胀得不行。
他按着刑澜的胯骨,把人朝床的方向推,刑澜就往那边退,“怎么,你被勾引住了?”
“被勾引住了。”他舔嘴角,把刑澜往床上一推,整个人压上去,一只手按住裹着丝袜的修长的腿,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扯下让硬得发痛的鸡巴从内裤里露出来炫耀,压开刑澜的腿,想要吃了他似的舔他的阴茎和大腿根,牙齿咬住吊袜带拉扯松开,眼睛从下往上盯。
“刑叔叔今晚被操成什么样,都是自找的。”
他狠狠一口咬在刑澜大腿内侧,牙齿陷进肉里,听见刑澜吃痛的声音才松口。
嘴唇早就舔湿,扒着刑澜腿根,把他阴茎头整个含下去,一口气滑到喉咙口。
刑澜脸上忍痛混合享受,两颊泛红。贺凯大声吮吸,给他口交,抓住他的手摸自己直挺挺的东西。
没过几分钟就用力吸龟头,掐睾丸强迫刑澜射精。
他嘴唇磨红,眼睛都像红的。对刑澜得意地咧嘴一笑,也不上手脱,直接撕裂丝袜。
刑澜下身只剩破破烂烂的丝袜,皮肤上夹杂咬痕牙印,他要脱制服上衣,被贺凯抓住手腕咬一口,神情带着狂热,“不许脱!我就要这么操你!”
刑澜缓缓停下,双手被他禁锢在身体两侧,贺凯掌心的温度像要燃烧,按住刑澜,把他的腿抬起,强迫刑澜折身看他胯下的东西。
那杆枪已经渗出前液,贺凯分出一只手到脱了一半的裤袋里找安全套,撕开来套在指上先在穴外涂抹润滑,拓开一点才往自己鸡巴上套。刑澜却笑起来,主动把腿环住他的腰,轻飘飘地说,“不用戴套,我吃药了。”
贺凯理智彻底脱闸,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刑澜,要把他操透操软。肉棒顶着穴口往里塞,偏在此时,敲门声清晰传来,简直敲在他脑门上。
到底是插还是不插?
在别处贺凯肯定操下去再说,可这是在他家。贺凯临门一脚刹车,憋得汗都要滴下额头。和刑澜四目相对,四只眼睛里都是一个字:
谁?
门外传来声音,“阿澜。”
贺凯的汗立刻冒出来,他妈,贺女士,捉奸在床!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还是刑澜镇定,扬声道,“稍等。”把贺凯带起来,拉开衣柜门,脱下撕烂的丝袜,披起长浴袍,衣带在腰间系上结。
贺凯一手捂着胯下勃起,一手攥着自己的裤子,刑澜的丝袜,还有那个安全套,勉强挤进衣柜噤声,透过细缝提心吊胆关注外头。
刑澜开门,贺女士看他打扮,看到他颧骨上的红,又看到酒瓶和酒杯,只当他小酌完即将洗澡。
“对不起,这时候打扰你。”
这句对不起半点不真诚,刑澜一笑,“贺阿姐有什么事?”
她定一定,才吐出一口气,说,“贺凯这次参加首航,过程还顺利?他回来以后,今晚晚餐时,你也看到,状态很奇怪。”
贺凯光着屁股在衣柜里冷汗直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暗自向圣母玛利亚圣父圣子圣灵祷告,快把我妈引出去吧。
刑澜说,“他怕水,坐船回来肯定情绪需要调试。更何况在船上……骚乱那一次,他差点掉进海水池,没有告诉你,但对他有影响。给他一点时间,会好的。”
贺女士几乎被他说服,思索片刻,“那不打扰你了。”转身即将向外走。
却偏在转头时,扫过贺凯带来的酒,脚步停下,“我们家只有贺凯喝新世界的葡萄酒。”
贺凯的心提到嗓子眼,他妈一直对他对葡萄酒的品味不屑一顾。刑澜和他妈一辈,当然也该维持旧传统,只喝欧洲传统旧世界产地的葡萄酒。难道这次要死在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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