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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题鹤,也只能夹着尾巴像只过街老鼠一样,在与题鹤碰面前狼狈逃窜。
他一直很努力地追逐题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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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时栖还是发现,题鹤心中的时栖已经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定性了。他永远是懦弱胆小一事无成的废物,还算大胆冲动的一次,他亲手将自己以替身的身份精心包装送给题鹤,此后的三年以来便一直做着题鹤身边的乖巧床伴。
他做过唯二值得题鹤记住的两件事,一个是将自己的哥哥害死,另一个是耍心机将醉酒过后的题鹤骗上床发生关系。
都是极其卑鄙的坏事,随便哪个人听说,都要谴责他时栖是冷漠无情,将自己哥哥害死还不够,还恬不知耻地爬上哥哥暧昧对象床上的小三。
所以即便时栖这么多年来,认认真真地爱着题鹤,在题鹤面前也只是渺小可笑得不值一提罢了。
没有人会想要时栖跳梁小丑一样的,廉价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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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该在去游乐场那一天闹别扭的。如果这事放到三年前,题鹤能稍稍提上一嘴,让时栖捧着期待高兴一会儿,他就已经很知足了。
他怎么还能麻烦到让题鹤亲自派人过来接他,还叫题鹤主动给他打电话呢?
题鹤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时栖作为一个听话的床伴,应该是受宠若惊,对题鹤感恩戴德的。
时栖默默想,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了。说不定题鹤哪一天觉得他烦了,就把他跟扔垃圾似的,随随便便地赶出题鹤家了。
时栖已经没有时简了,他不能再失去一个题鹤。
那时栖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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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在G国某个酒吧和白戊喝酒。白戊瞧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把酒杯举到他面前,问他,“有心事?”
题鹤懒散地和他碰了碰杯,片刻后答,“……不算。”
白戊不信,看向他的眼神满是探究,“真的?”
题鹤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说时栖是自己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床伴,只是恰好和他求而不得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随口对床伴承诺一句,就真被他当真了,还一直深信不疑,直到题鹤主动打过去那一通电话,才让床伴彻底死心了?
这么磨磨唧唧又理不顺的事情,完全用言语描述会引起很多细枝末节,题鹤现在没心情向白戊解释这么多。他长话短说,“和身边一个小孩闹了点不愉快。”
白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题鹤家里的确有个妹妹,但不至于和一个年龄个位数的小朋友闹别扭吧?
后面他又突然想到,题鹤身边似乎有个陪了三年的床伴,人还挺小,刚成年没几年,勉勉强强也算个小孩。白戊就满不在乎地笑笑,故意说他,“你什么时候还为这些鸡皮蒜毛的事烦心了?一个床上使来玩的小玩意,扔了就扔了,又不是全世界除了他,你就没其他人可以陪你玩了,你担心什么?”
题鹤没说话,沉默着将透明玻璃杯中的残余酒液一饮而尽。他喝得不讲究,一丝暗红色的葡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流过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在纯白的T恤上留下一抹水渍。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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