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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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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一样。”题鹤终于想到能形容时栖的词。可不是不一样吗,做了这么多惹人厌烦的事,到头来还让题鹤因为他坏了心情。

白戊没听明白,迟疑地问,“……你喜欢他?”

题鹤蹙了蹙眉。

他怎么会喜欢时栖?时栖做的这么多事里面,哪一件是值得让题鹤正眼瞧一瞧的?

白戊默认他答了不是,拿他没办法,摊手道,“那不就得了?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你还有义务管他高不高兴吗?”

题鹤想,也是。况且时栖在电话那边也没怎么提,应该是不在意他的态度的。

时栖这次倒是安分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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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过了一个不算愉快的新历生日。那天从游乐场回来后,他还又发了一次低烧。这次的劲头没有上次猛,但时栖态度懈怠,吃药吃得拖拉,愣是把两三天就能好的咳嗽几次三番地延长,现在还没好。

题鹤给他打电话后的一整个星期,没有回家,也没有再找他。时栖不能频繁地了解关于题鹤的一切私事,他怕题鹤厌烦。

其实时栖知道题鹤为什么不回来。时简的忌日要到了,他连到墓园看时简的勇气都要酝酿好几天,现在恐怕只要听到他时栖的名字,就会心烦意乱到恨不得把他摁到马路上,让他也尝尝被车撞死的滋味。

时栖没敢触碰这个雷区。事实上,关于时简的一切事物,只要是从时栖这样的罪人口中说出来,都会惹题鹤生气。所以时栖在他清醒的时候,是万不敢提起时简的。

他能忍受题鹤在醉酒时对他粗暴一些,因为即便题鹤控制不了自己,他还是会在酒精驱使下,将无处释放的爱暂时借给身下这个“时简”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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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唯一一次在题鹤面前说起时简,是当初将醉酒的题鹤骗到床上的第二天。他从凌乱的床上醒来,题鹤已经洗了次澡,衣冠楚楚地坐在离床边不远的书桌边。

时栖往两腿间望过去。淫水、精液和花穴内壁磨破溢出的鲜红的血混杂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颜色,此刻已经完全干涸了,黏在他两个洞外面的每一处肌肤,肮脏、狼狈,恶心得令人作呕。

他从来没有承受过昨晚那样的性事。题鹤仿佛疯了一般,紧紧锢住他的腰,似乎连他的骨头都捏到了,骨节泛着可怖的青白。他用那根粗涨滚烫到骇人的阴茎,在时栖尚未被开辟过的窄小花穴和肠壁内横冲直撞,每拖着时栖的屁股往他身下撞一次,时栖就疼得快要昏厥过去。

时栖的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害怕又无助地把头塞到题鹤胸膛前,逃避一样地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似乎只要一直将注意力放在题鹤心上,他一声又一声的“时简”就不会传入自己耳朵里。

题鹤低头去啄吻他的耳垂,“时简……我想你了……我好爱你……”

下身初次被完全撕裂的痛苦,与题鹤那些不间断的亲密话语交织在一起,无疑是将时栖推入地狱。时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唯独那个被黏腻淫水填满的小穴,因为由生理而做出的承欢反应,变得温热又湿润,花穴深处的每一寸敏感软肉,都随着那根东西的进入猛烈地收缩着,青涩地吸吮讨好着那物。

像是天生用来给男人使用的器皿。

他想起昨晚荒诞的性爱,又看到题鹤冷得吓人的表情,差一些又吓得哭出来。他的动静不小,可题鹤只是像往日那样瞥了他一眼,就又重新处理手中的文件。

时栖忐忑不安地想,题鹤……是要打算把他扔走吗?

他扶着墙壁挪到浴室里,把下身的难堪冲洗干净后,才发现自己进来时是没有衣物遮挡的,手边只有题鹤放在洗衣篓里的脏衣服,上面还沾了点白色的精液,不知道是题鹤的,还是他自己的。

时栖再三踌躇,只给自己裹了身浴巾,光着脚走出去。他在距离题鹤一米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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