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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鹤将他的泪水和一些其他的事情挂钩。他向自己提出疑问:

时栖会是无辜的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自从那场意外的车祸开始,时栖就永远和干净扯不上关系。他害死了一个人。

这场对话在两人的相继沉默中稀里糊涂地结束。

之后的短短几天,发生了几件小事。

题鹤给江冉打电话,质问江冉为什么要去找时栖。

江冉是这么说的:“我和你既然都结婚了,你那边的小玩意也不能让我亲手清理吗?”

题鹤没说什么,挂断电话后又亲自打给江冉的父亲,说自己最近工作忙碌,恐怕婚礼需要再推迟到五月上旬。

他不抗拒政治联姻,但并不代表他会忍受联姻对象对他的私生活指手画脚。

江冉的父亲自然也拉不下脸,没有立即松口。但题鹤的态度明确,又抛出些好处让江冉的父亲能够接受,不至于在女婿面前丢了面子。最后双方各让一步,敲定四月中下旬举办婚礼。

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江冉在这几天和朋友们到外面露营,意外摔折了腿,哪也不能去,原定的婚前旅游也随之取消。江冉倒是没有再提出另做打算,甚至在那天被题鹤质问后,也没有主动打电话给题鹤。

题鹤乐得江冉识趣。

再一个,是时栖开始收拾离开的行李。他挑挑拣拣,发现自己的极大一部分生活用品都是题鹤派人购置的,将整个房间都翻一遍,都只摆满了一个行李箱,大多数是大学里的书籍资料和之前费尽心思织的帽子围巾,还有零零散散几件小零食、小玩意之类。

他整理好行李箱了。

也只是整理了行李箱。

其中一个原因很简单:时栖对往后如何独自生活毫无头绪。他没有足够支撑度日的钱、没有任何能够帮衬的朋友、没有最普通的生活技能,甚至晚上睡觉还会怕黑。

他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废物,这点时家没有骂错他。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时栖不想走,一点也不想。

-

这一切混乱的状态被强行掐断在四月初的某个清晨。

时栖干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地毯被最近才勤快起来的女佣清洗过,从毛绒布料中飘出一缕若有似无的玫瑰花香。

时针指向上午七点。窗外呼啸着拍打窗户玻璃的风,湿漉漉的雨水,阴沉的天空和密集的云,共同构成一个普通的、不太使人愉悦的清晨。

时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条黄底黑字的短信留言上,沉默了很久。他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胃里翻涌的呕吐欲望又不适时地涌现出来,时栖止不住生理反应的发生,扶着墙壁走进洗手间,在马桶前干呕。

他的脑袋里塞满了短信中的字,被拆分成一堆乱序符号,又重新组合,拼凑成最初看见的那条。

186XXXX2937:简素秋女士去世了,请您节哀。

02:22:06

第二十一章 要他

时栖没有去医院,因为他不认为现在在医院的任何人还愿意见到他。给他发消息的是经常与他联系的医生,互相还算是能沟通一两句,也许只是偶然间想起他这号人物,就通知他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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