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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那场车祸和你一点干系都没有。”

程路道。

“车是时秦那冷血老东西动了手脚，开面包车那个小子也是他请来的。他这东西做这些龌龊手段可在行了，那天别说是你动方向盘，就算是时简亲自载你，你们也躲不过。”

“你猜猜，时简知不知道？”程路的声调好像在说些特别有趣的玩笑话。他预想中的时栖应该会比现在的情绪波动更大。至少会像时简先前和他描述过的那样，在知道一些他先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以后，会惊惧得睁大眼睛，眼眶红红，像被抢了胡萝卜的红眼兔子。

可时栖太平静。

时栖甚至主动开口，重复着他的话缓慢地问道，“时简、时简他知不知道……”

程路有点说不出话了。

时栖走过去几步，扯着他的袖子催促他：“你说呀。”程路被突如其来的触碰一惊，热热的烟灰撒在时栖布满纵横红痕的手背上。

“他知道的。”程路说，“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时栖呼吸一紧。他突然捂住耳朵，执拗得像个小朋友，“他不知道的！”程路上来把他的手腕扯开，试了几下扯不动，干脆附在他耳边说了，温热的呼吸触摸到时栖颈后敏感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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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你喜欢题鹤，知道你为什么被你爸妈嫌弃。”

时栖闷闷地说，“他本来就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他没关系。”

“他也做了很多事情呢。”程路说，“你想要知道吗？你不应该喜欢题鹤的，他真的帮你做了太多太多事情。他很爱你——只是这些事情在最后关头通通失败了。”

“我先前也说过他太急躁，沉不住气的，贸然在公司做什么手脚一定会被时秦那老东西轻易发现。我还告诉他我可以帮他，可是他没有接受我的帮助。”

程路说着说着似乎还牵扯上一点生气的意思，“他现在弄成这幅样子，都是他不相信我的后果。”

“他就是太天真了，认为凭他那点本事就能扳倒他爹这种角色。”

时栖听不明白他说什么。他不想听明白了。纷杂的声音在耳外清晰地响着，接收到脑袋里的声音却像破旧收音机里的电流声。

滋……滋……

“行了，该说的也快说完了……”程路一拍脑袋，“哎，我总是忘记说正事，怎么这么麻烦呢。”

他笑眯眯地盯着时栖，“我和你谈个生意好不好？你去帮我杀了时秦，我带你见你哥，还帮你生孩子。”

“见活的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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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作祟

时秦是时简的亲生父亲……

也是他的。

“为什么？”烟草味要将他的脑袋熏晕了，时栖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站定了，勉强开口做出辩驳，“我不能完全相信你的。你可能并不知道，他、他们都很喜欢哥哥，他们不会像你说的这样害他的。”

程路对他的话显得饶有兴趣，“你继续说，那老东西怎么对时简好了？”

“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