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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七、席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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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的,要我操坏她吗。”余庆平日里就是清冷不可近前的冷傲样,自从跟秀儿有了肌肤之亲,更时时被她吸引,性子不知何时已经变软许多,不过也只是针对自家熟悉的人而言,外人根本无从察觉。

“啊啊不要操坏秀儿呜余二哥不要操得太深了啊夫君呜啊啊秀儿想泄太舒服了让秀儿泄吧”强烈的快感从整个小腹迅速蔓延至全身,秀儿叫的又娇又媚,眼角淌过情动斐然的泪珠,紧软的嫩穴一边哆嗦一边可怜巴巴的裹吮住勃胀粗硬的巨兽,平谈的小腹上被顶起一个鼓包,随着男人狂戾的冲刺而不断坟起消退。

突然如痉挛一般激烈绞缩的骚穴把狂插猛操的狞兽吮裹的死紧,余庆被绞吸的腰椎颤抖的打了个激灵,他沉住气险些闷哼出声。已经与她不知交媾了多少次,可每次入了她,骚穴也好,菊穴也好,哪怕是让他吃了苦头的小嘴儿,都会在一点点的磨砺间升出置身云端一样的舒爽快感。

起先他是不懂的,后来好像就越来越明白,是她闭紧了嘴巴从眼中泄露的爱意,也是她哭淫着缠吻下的告白。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比相通的心意更能撩拨情欲的了。

“夫君呜呜啊秀儿要泄了啊穴儿被夫君操得太舒服啊啊忍不住了余二哥求求你呀”秀儿陷在极乐里颤抖扭动着,娇嫩艳肿的骚穴被凶兽制在一处狠狠地撞击捣操,男人的每一下都深的可怕,粗壮的大肉棒奋然不倦力道狠戾,棒身上盘绕的青筋都变成磨砺她敏感肉壁蚀骨之物,巨大的龟头狠辣的穿梭其间,恶狠狠地撞开宫口将她最为脆弱的小子宫操成属于他的模样。

好舒服好舒服秀儿迷蒙的泪眼里是余庆专注凝望她的脸,他的目光灼烫,薄唇沉沉的吐着浊气,他操得那样快那样狠,都让她看不清他的脸了,“啊要死了来了啊啊来了余二哥原谅秀儿不呀啊啊——”

婉转破碎的淫叫声突然高亢起来,秀儿爽得全身抽搐,泪水涟涟,深插在花穴里狠操的凶兽在这一刻突然更加猛烈的夯操起来,条条筋脉剧烈勃动,硕大的龟头直撞子宫内壁,无法估量的疯狂撞击在宫腔深处溅开一片细碎的闪电。

秀儿一直没等来他同意的应声,又是怕又是爽的将飞颤的媚肉绞缩的死紧,她踢动双腿想要从这要命的快感里挣脱,却被他的大手与身体一起锢住,深埋在痉挛骚穴里的巨兽更加疯狂的逞起凶悍。

“泄了啊啊秀儿泄了啊”

破喉的高潮浪叫只存续了短短的一瞬便戛然而止,秀儿上昂着脑袋无声淫哭,弹高的小屁股不等落下就被那巨根狂猛操击着契在半空,蚀骨的高潮让女人淫态毕露,两条长腿随着男人瞬息不停的追击而被迫抬到的最高处,膝盖骤然一软摊开至她的脸颊两侧,直到热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子宫深处,她才被烫得喘出一道骚到了极点的哭音。

热精灼烧,顷刻间秀儿就被炙烫着再次登顶,两腿绷得笔直,浪穴飞绞着咬住男人胯间的凶兽,抽搐着把阴精与尿液一起爽喷了出来。

滚热阳精大股大股地灌满了秀儿的小子宫,与潮液撞击飞溅开,烫的她扭颤哆嗦,边哭边推着想从这要命的高潮余韵里逃脱升天,男人却将她紧紧压制禁锢在怀里,肿硕的巨根深深戳进子宫深处,抽动着把剩余的浓稠精水一滴不落的全射进去。

秀儿的娇躯全都被高潮的痉挛所覆盖,足足在男人的身下无规律的缩颤了半刻钟有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被女人软嫩水润的小嫩穴挛缩吸裹着,余庆喘着粗气细细享受着高潮回落的舒心与畅快,他啃咬着秀儿软软的耳垂与脖颈,轻声嘶哑道,“这次没经我允许便私自高潮,我原谅你了。”

“余二哥”轻如喘息的声音。

“恩?”温柔舒缓的声线。

“我我要是能早些嫁进来就好了”她抬起虚软的手臂抚上余庆的后背。

“呵那么想被我们早早的操了?”余庆想起先前余祥在操她时的激动之语。

“才不是”秀儿脸颊一烫,随即娇声说道,“我、若能早嫁进来,虽不得什么大用,但至少还可以与你们分担一些过往,你们凭一己之力生生扛着,太苦了”

余庆心脏微微抽痛,他暂时屏住了呼吸,直到揪缩的心脏不再跳的那么沉痛才慢慢开始恢复稳健的气息。

“就算那时不做你们的妻子,只做丫鬟小婢我也愿意。”秀儿感觉到手心下男人绷紧的筋肉,小手抬起,轻轻地、试探着、缓慢又轻柔的一下、一下抚在余庆的后背上,“我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现在只想你们能够开心,每天都开心,如果真能回到过去——”

“真回到过去,”余庆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虔诚的幻想,他支起手臂,就着俩人还连接的下体坐起身,“你若真能回到过去,就赶紧改了你那逆来顺受的性子,别让人踩在你的头上撒野,想帮我们抗事儿,你得先把自己立稳了。”

他在退出她的体内。秀儿轻喘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直直看着他,总觉他话里有话。

半勃的粗根牵着一条银白的黏丝从女人的骚穴里弹出,秀儿禁不住娇喘一声,俏脸红红的扭身就努力想要起来,结果自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不过一个转身动作,她就虚晃的差点夹不紧小穴,把里面满当当的精液全从肚子里挤了出去。

她不敢再动,绞着腿心把涌至穴口的热流紧紧锁在骚穴里。简单套好衣裳的余庆自然看清了她的窘迫,没多说话,取来她的衣裳帮她穿好,只是裙子里亵裤与衬裤都没穿。

“水应该已经烧好了,是要我抱你过去还是你自己走去?”余庆看她紧绞着腿心,小屁股都跟着打起了哆嗦,为了不沾火,他没再碰她。

“我、我自己去。”秀儿颤巍巍的下了地,扶着炕沿缓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一顿的往外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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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八、一主一仆(200珠加更)

秀儿在屋中走的一步叁晃,可等出了大门,她便死死提住一口气,紧紧绞着腿心貌似平稳的朝同样位于东厢的浴房走去。她目标明确,目不斜视,直到颤抖的小手打开屋门,两只脚全都迈了进去,门板在她身后一合,她就再也站不稳也装不下去了。

“啊唔”秀儿抖着身子倚靠着房门,两手紧捂在唇上,两条哆嗦的长腿微微分开,大汩大汩的热液急匆的涌出骚穴,‘啪’的一声,一团白浊直接掉落在地上,还有更多的白液则沿着她的腿根粘腻无比的向下滑淌。

余二哥的全流出来了秀儿打着颤又将双腿并紧,总觉他们的东西被这样流淌出去很可惜。余大哥的,余二哥的,还有余祥的好想他们能永远在她的身体里,这样,她的心就不会因任何事情而突然变冷。

她是被从冰窖里暖过来的人,已经再也不能回去原处了。

孙采英站在前院的厨房门口斜着眼睛一直往后院偷窥,她年纪大醒的早,再加上心里总惦记着大事儿这一夜睡得并不好。人一旦睡不着就寻摸着开始找事做,做什么?当然是趴到窗下听墙角了。

天没亮她就偷偷窝在了正房窗下,一间间偷听过去,结果天一蒙亮还真让她听见了不一样的动静,只是那声音让她越听心跳越快,越听双腿就越加发软,最后骚处都热化了,全是止不住的淫水。

男人雄壮沉浊的喘息声她已经多久没听过了?家里那个无能的老头子已经快要十年不顶事用,她就那么干熬着、干熬着好容易有了一个姘头,现在也是嫌弃她年纪大了看不上,那常氏叫的多浪啊,再想想余家这叁位公子,个顶个在村里都是排在前头甚至拔尖儿的儿郎。回想那腰,那腿,那前胸后背干起女人来肯定勇猛无比。她要是能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不现在也成,只要他们愿意,她定是能用娴熟的技巧满足他们

那常氏哪里来的运气,二嫁竟也能嫁进这样富贵的人家。她在余家村这么些年,余家医馆里发生过的事有哪件是她不知道的?他们家能在那么大的风浪下屹立不倒,家底怎可能只有村中这一小丁点儿?再看他们一家多年来的吃穿用度,衣裳只有常换才会常新,还有吃食,昨儿中午他们家竟熬了鸭子汤,晚膳的炒青菜里还有近一半的肉丝在里头,就连大白米饭都是成碗的,寻常人家不过年不过节哪来这样好的伙食?

孙采英越想越是焦躁,也不知是为了自己家的宋晗儿还是她自己。

余福跟余祥在厨房里利落的烧水做饭,看周边没有外人,余祥低声跟余福道,“大哥,我今早一出门就看见那孙氏神情不定的在东厢门口晃悠,你说她会不会一早起来就爬咱们家的墙角了?”

“一窝无耻的东西,你按我说的把她们打发到前院自己开火了?”余福快手将锅里的荤油煎蛋翻面,捻了一点点细盐洒在上头,他惦记着秀儿爱吃,每隔几日总要亲手做了给她当作早膳。

“当然,难不成还要我们做饭给她们吃不成。”余祥瞅瞅浴房大门,他家姐姐自己去洗,也不知能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往日里可都是他们贴身伺候着,平白因外人少了好些乐趣。一想到秀儿待在浴房里以无比惑人的姿势自己清洗骚穴跟屁眼,他就想赶紧钻进浴房里去好好欣赏观摩,哪怕只是去看看不让动手也是好的啊。

秀儿泡在浴桶里,心里脑中全被自己的叁个夫君占据,等身体终于舒缓了些,她才轻喘着,将手指插进两穴,慢慢勾着把内里的精液引出,直把自己洗的晕晕滔滔。平时不管她是清醒还是晕厥了,这事后清洗的活儿都是家里的男人给她做的,今日轮到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穴儿原来是那样软嫩的触感,手指进去细细痒痒的,新奇又害羞。

终于洗净了,秀儿又在浴房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套上衣服推门走出来,此时饭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碗筷,就等她了。

余福看她走的慢,又担心她一早洗澡天冷着凉,赶紧走到她跟前弯腰将她抱起送进饭厅,她一落座,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稀粥就被余祥放到她的跟前。

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在祥和宁静的晨光下用膳,互相夹上几道对方爱吃的小菜,饭菜清单却丰盛爽口,更让一家人人吃出相互的关怀来。

后院是余家的内院,宋晗儿住进来该有的规矩还是要守的。那就是作为一个未嫁的娇小姐,只能待在房间里守着端良与贤惠,不能在内院里太过张扬,尤其是在叁个男主人的面前,以示她是好人家的姑娘。

宋晗儿坐在椅子上,今早她穿了一身娇粉的衣裙,发髻依旧挽的巧美,美艳的脸蛋薄施脂粉,菱唇点染红脂,令人只要一眼就再难移开视线。可她现在只能在屋中静坐,为了显示矜贵,她不能一早就凑到她心仪的男人跟前,只能等。

等待机会,磨人又磨心。

孙采英在前院伙房用一早余祥给的食材做了点儿家常饭菜,等她端着冒气的早饭走回东厢她跟宋晗儿的住处时忍不住抬起一双含义莫名的倒叁角眼偷瞟正在饭厅用膳的一家人。

宋晗儿听见动静看向房门方向,孙采英推开房门,弓着背走进屋中,“小姐来用膳吧,嬷嬷亲手做的。”

餐盘放到屋中桌上,宋晗儿看了一眼那糙米粥跟拌时蔬就食欲全无,她在家里时就无比挑食,通常一盘菜被她用筷子挑挑拣拣一番想吃的不过几样,那菜却已经被她翻的让旁人也没了食欲。

“我不吃了。”她也是焦躁不已,娇艳的脸蛋更是阴出了几分狭隘与不耐,“怎么早膳这样简陋,不是那常氏做吗?她让嬷嬷你另起灶?”

“她做?”孙采英想起自己一早偷听了什么,常年阴郁的心竟突然活泛起来,自己都没发现说出的话里含着捻酸吃醋的味道,“早膳是大公子跟叁公子在做的,她谁知她懒躺到了何时,我在前院做了饭菜回来,看她已经被伺候着坐在饭厅吃饭了。”

“她竟然让几个哥哥做饭给她吃?”宋晗儿简直像听了什么不可想象的故事,一脸的不可置信,“家里没有一两个仆妇就算了,她竟还有脸等着男人给她做饭吃?一个村妇,真把自己当什么手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户千金了吗?”——

配角们又来刷存在感了~~~~往后又是几篇剧情~~~

大大们且放心,主角团全部智商在线,小打小闹的全是情趣~~~~

二零九、心机

“嬷嬷也是不懂,那常氏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竟把大公子与叁公子笼络的如此心甘情愿的,”孙采英没敢再提余庆,她知道余二公子是宋晗儿的心头肉,她再是与她拴在一根绳上,也知道哪些轻哪些重,“依嬷嬷看,两位公子都是那样的态度,咱们需得从长计议万不可妄动,以免得不偿失。”

“嬷嬷一早出去可听见了什么?”宋晗儿也是一夜未得安眠,心里总七上八下的。余家叁个男人,其中两个都让她吃了憋,还剩一个心意不明,常氏看着软弱,却不想那样沉得住气,她定要让几个哥哥厌弃她,最好让她自己也没脸留下这样的话可少不了要人帮忙,只一个孙氏定是不够。

怎样才能惹得常氏先闹起来呢?像她那样花了心思攀附的低贱女人,怕是根本不敢闹,这里少不得她又要多花心思,还有几位哥哥那里,她也不能总一味的在前院里抛头露面,让那些多舌的村人见了怕是还要起反效果,看那常氏藏头缩脑的样子,几位哥哥该是喜欢听话乖巧的。宋晗儿越想越深,甚至想到实在无计可施,自己唯有先失身于其中一人,再以退为进了。 w?a?n?g?阯?发?b?u?Y?e??????u?ω???n?Ⅱ????2?????????ō??

孙采英被她问的再次想起入耳的男女激烈交媾的声响,她哪敢说当时全顾着追寻青壮男子雄厚的粗喘声,想象着躺在他们身下的是自己就已经让她快要经受不住,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细听什么其他的东西。

“嬷嬷,嬷嬷?!”宋晗儿焦急的将眉目都印了春色,却更显诡异的孙采英从梦境里唤回,“你到底听见了什么?他们可是提到了我?还是父亲?”

“没、没有。”孙采英连忙收回神思,“他们什么都没说,不过嬷嬷大约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很重要吗?”宋晗儿又忍不住将大拇指的指甲递到了嘴中,‘咯嗒咯嗒’啃咬的起劲儿,“时间太少了,纵使他们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也不见得有机会可以行动,我不能再待在屋子里等了,什么破规矩,要守着清誉还怎么成事?”

“他们,叁位公子好像成亲以后并没有分房。”孙采英又想起那时的声音,热气一下扑到身上呼吸都好似带了颤音。哪个女人不曾幻想过被无比出色的男人疼爱,跟何况现在眼皮子底下一下站了叁个,他们还一起孙采英光用想的就已经快要扭起屁股,也更加嫉妒起在她看来话少实际上心机一定很深的常氏,她一个再嫁寡妇,凭什么每日过的如此美妙销魂,早该在她想要再嫁前以不守妇道的名义沉了塘。

宋晗儿一愣,忘记了再去啃指甲。没有分房的意思就是他们还睡在一起?叁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吗?怎么会?她先是想象不了,但将女人换成自己时,她又觉得无比合理。她这样美,娶了她可不是要舍不得与她分开嘛,可那个常氏又算什么东西?!

只是没分房这事是不合规矩,但谁又能管到别人家里去?宋晗儿走到窗前,妒忌全写在了她那张漂亮的脸上,她苦绞脑汁,想着自己该怎样一举夺得叁个男人的心,没顾上再去看孙采英。

孙采英看了一眼变冷的早餐庆幸在饭菜做好之后自己就已经先吃完,她现在的心思也变了,如果说当初她是贪图后半生的富贵才跟宋晗儿一拍即合,那现在她图谋的就不止这些了。若宋晗儿真能顺利嫁进余家医馆,她作为乳娘自然少不得日常接触,说不定哪日月黑风高,几位公子再醉酒眼花她比那常氏又能差到哪去?同样的村妇出身,不就是常氏更年轻些吗。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就这样让屋中安静的生息不见,她们盘算着,心境较之前更加统一了。

宋晗儿梳妆打扮的这样仔细,本就想借着余家几个男人从门前走过的机会再惊艳他们一回,结果他们竟都从西厢廊下走去了前院,根本不从她门前过。这还是她守着门口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孙采英赶紧借着送托盘碗筷的机会探头看了好一会儿才确认了他们早走了。

秀儿一早醒来就被叁个男人一通折腾,再是精力充沛吃了早饭后也有点困倦上头。她将厨房收拾干净走出来,默默抬头看了眼东厢。宋晗儿所住的房间门窗紧闭着,除了那个嬷嬷出出进进好几趟,宋晗儿直至现在也没露面。

希望她能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待在屋中好了,不要出来招惹她的夫君们。秀儿收回视线回了大屋,睡房里已经让余庆都整理好了,她从柜中翻出亵裤与衬裤刚刚穿好,就听窗外想起一串轻轻的脚步声。

“姐姐在忙吗?”

一声银铃般清脆的询问声把秀儿脑中刚刚汇集的瞌睡惊飞,她整整衣裳见无不妥才从卧房里走出,敞厅未关大门,所以她抬眸一看就见到了门外站着一抹娇俏的美丽身影。

“晗儿姑娘。”秀儿站在厅中并没有亲切的招呼女孩进来坐,只客气又疏离的问道,“姑娘找我有事?”

宋晗儿朝她美美一笑,提着轻飘飘的裙摆迈进屋中,一点儿没有不请自进的尴尬,反而带了些反客为主的自在,“自然是来找姐姐谈谈女儿家的心事,毕竟晗儿早晚也会是余家的人呢。”

秀儿一怔,目光追着走进屋中四处打量的美艳女孩,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晗儿姑娘这话是要从何说起?”

“姐姐还不知道吗?”宋晗儿先是故作惊讶,随后立刻脸红娇羞道,“我我其实与几位哥哥是有婚约在身的呢,只是表姨母过世的早,这事又出了不少差头,就此耽搁了。”

秀儿胸口一沉,但好歹她也是早就鼓足了勇气要捍卫自己得之不易的幸福的,哪能由着初来乍到的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晗儿姑娘这话我不曾听几位夫君提起,若真是姑娘说的这样,也该是父母亲自来提才是,由姑娘自己来说,不觉不妥吗?”

“不妥吗?可再是不妥,也比几位哥哥不告自娶来的合乎情理吧。”宋晗儿看向秀儿露出一脸的委屈,“姐姐可知我有多钟情几位哥哥?我比你认识他们更早,关系更近,我们还有婚约在先,我本以为他们一直不娶是在等我长大,可谁想谁想他们在今年竟娶了姐姐过门呢?我呜”——

二一零、语术

秀儿看着她说哭就哭,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去接话。

“同是女儿家,姐姐可知妹妹心里的苦?”宋晗儿哭的柳肩抖颤,伤心至极,“昨儿初一见姐姐,一看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嫁了的,妹妹本不想这样呜这样不顾廉耻的找了过来,可可妹妹又要怎么办呢?不过是想找个机会问几位哥哥讨番说法,婚约怎能说不认就不认了?晗儿又是哪里做错了呢”

秀儿并不信她。她嫁进余家的时日虽算不得长,但她相信家里叁个男人的人品,他们绝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

宋晗儿早料到自己这样说不一定能动摇常氏的心,可她本意就不在动摇,而是要在她心里埋下一根隐形的刺。现在用不到没关系,早晚这根刺是要刺在她身体里的痛处的。

“我来的突然,姐姐不信我也是情有可原,我来此也不是想要怨怼几位哥哥,更不是要惹姐姐不快,可是女人的苦与委屈也只有女人会懂,”宋晗儿继续娇娇弱弱的轻泣抹泪,“若今日将我跟姐姐的位置互换了,我也是不愿信也不想理的,可男人的心怎会始终如一呢?更何况是叁个人叁颗心”

中了。宋晗儿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她就说常氏一个见不了多大世面的女人怎么有那么大的心性,这不是随便她几句话就戳中了吗。不要小看她这种生活在大宅院里的女人从小受到的耳濡目染,女人、男人关上门来不过那几件事而已。

“姐姐,”宋晗儿上前拉住秀儿的手,“求姐姐不要怪晗儿不知羞耻,晗儿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晗儿呜晗儿不甘心呀,几位哥哥今日觉着姐姐好而弃了晗儿,等哪日又觉得别人好了而弃了姐姐,不过是男人的喜新厌旧作祟罢了”

秀儿皱眉,她并不想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有关家里几个男人的错处与不好,她长了眼睛也长了心,自己会看会辨,哪怕就真如宋晗儿说的他们喜新厌旧了,她也不是非要纠缠不休的性格。娶了她而再不找别人,是他们愿意而不是她所逼迫,真到了非要她逼迫的那一天,她也就不会想要再留下了。心都没了,守着人她就能开心过日子了吗?日日见日日痛,还不如就此留了体面一别两宽。

宋晗儿自是不了解常秀娟,更不知她心里想的跟自己算计的根本没有相交的地方,她只看秀儿脸色不好就觉自己占了上风,便更加声泪俱下的啜泣道,“晗儿自从得知几位哥哥成了亲,白日里藏着心,可一到了晚上,一到了晚上就莫名以泪洗面,呜晗儿究竟做错了什么?晗儿不知呀怎能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变心?说的好像他们之间曾有过交心承诺一样。秀儿仔细回想自宋晗儿出现后家里几个男人的态度,没有一个,他们没有一个看着宋晗儿时眼神中留有余情,真要是交过心,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见过他们那么多模样,怎可能看不出来呢。

秀儿握住了手心,本想从宋晗儿的手里挣脱稍一犹豫就错过了机会,“晗儿姑娘莫要再哭了,仔细伤了身子。”

“姐姐不信我吗?”宋晗儿抬起一双哭后更惹人怜爱的眸子看向秀儿,随即更加失落悲伤的垂落地上,“姐姐不信也是应当的,呵就像晗儿也不愿相信几位哥哥背弃婚约另娶一样,可姐姐偏偏就在这里呀他们也也是真的弃晗儿于不顾了呀”

“你们的婚约,可有凭证?”秀儿是受过苦遭过罪的,所以心软见不得人伤心落泪。可现在宋晗儿所说的,让她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

“凭证?”宋晗儿继续抽抽嗒嗒,“凭证早已不见了,可这事却是千真万确的。就在晗儿出生不久,家父就与表姨母就此事相商,村里好多人都是知道的,不然不然姐姐以为晗儿是那种无凭无据就上门无赖人的女子吗?姐姐好过分”

宋晗儿松开了秀儿的手,悲戚的后退两步,握着丝帕的小手抵在唇上一脸被秀儿伤透了心的惊愕模样,“姐姐怎可这样看待晗儿?晗儿自认此事做的是欠妥,可可晗儿也是好人家养的乖乖女儿,从不曾落人话柄。”

“我、不是那个意思——”秀儿才刚在余家养好的语言能力在宋晗儿的映衬下笨拙无比。

“那姐姐是何意?”宋晗儿瞪着一双哭红的眼睛,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脸孔指责道,“晗儿觉得姐姐不是不明是非之人,想来是妹妹错断了。婚约确有其事,晗儿不怕姐姐去跟几位哥哥求证,可姐姐这般侮辱晗儿,真真太过分了”

秀儿看着近前美丽的容颜,她那么好看,声音那么动听,就连这样委屈的哭着都不损她半分丽容,可再加上她进门后的种种表现,一句套着一句的话,她突然就觉出了她的可怕来。她年纪不过二八,心思缜密咄咄逼人的样子又哪一点带了属于她应有的纯真?

“姐姐占了晗儿的位置,晗儿从不曾想过姐姐有何错处,为何姐姐要如此看待晗儿?”宋晗儿不容秀儿再出声,抢话屈哭道,“晗儿不过十六也懂得姐姐的不易,可为何换了姐姐,却不愿来为晗儿考虑呢?”

孙采英就站在门外,一双眼睛在院中两侧游廊来回扫视,耳朵同时竖的老高,屋中两人的对话她听了个一字不落,偶尔她还要趴在门缝上偷窥秀儿的表情,为着下一步成事计划做打算。

秀儿略显僵硬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心中已经放弃了要与她争辩,因为她知道以自己的那点儿词语水平在宋晗儿的面前只能甘拜下风。她早已领教过强词夺理之人的厉害之处,不仅说不通还会招致更加避之不及的惨痛后果,她不能乱,前院医馆外人那么多,人言可畏。

“晗儿真的没有怪过姐姐丁点儿,因为是晗儿自己不好呀,”宋晗儿看秀儿不给回应,一边恼恨她如此沉得住气,一边不得不从言语上做出退让,她抽泣道,“是晗儿守不住自己的心,以为几位哥哥终是晗儿的良配从未考虑过被弃会怎样,一心在家中待嫁却不想几位哥哥突然娶了姐姐,可可纵使知道有了姐姐的存在,晗儿还是呜还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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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为人

宋晗儿似受了极大的委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秀儿毕竟曾早早见过这样的阵仗,她的前婆婆就是这样的叁天小闹五天大作。宋晗儿比较好的一点就是不会坐到院中开嗓哭嚎,不会招来更多的邻居与看热闹的邻里乡亲,她也不用被逼着跪在地上磕头认错自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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