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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如火如荼地进行。
文涵微笑着与庆家议员握手的照片,愉快地登上了报纸与杂志。
有人说这是浦舟决定性的政策,它向世界打开了大门,结束了与周围国家几十年的断交。浦舟的科技和周围的劳动力便成为流动的金币,他们让浦舟紧跟了北瓦的步伐,推动着世界的共融。
墙是奴隶拆的,奴隶组织的人一路北上,长驱直入,大开的国门给他们铺了地毯,于是浩浩汤汤的军队开进来,从南边开到了北墙。而后帐篷里的人走出来与他们拥抱亲吻,那隔着一个国家的同胞们见到了彼此,脸上混杂着陌生与迷茫。
然而报纸上是不会提到这些的,因为他们的笑容和泪水如此具有说服力,在新上位的议员的指挥下,媒体将之过滤成喜悦的拥抱。
拆墙的过程轰轰烈烈,一车一车的砖瓦运送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墙那边的世界才慢慢地进入视野。
他们看到了被岩家驱赶过去的男妓和女妓,看到了被友家流放的仆从和工人,他们爬过我渐渐变矮的墙面,两边的帐篷也如散开的水洼融合交汇。
陈旧的刑架也被拆成了一片一片的木条,全部焚烧干净。浦舟不打算留什么证据,以至于熊熊的火苗清扫了关于奴隶的一切。
你或许会问那岩家呢,友家呢,那些要上刑架的人去了哪里,文涵和庆老如何与大家交代。
刊登的照片是一个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他们被堆放在柴火旁边。没有人会解开塑料袋检查,而火焰也不会给出解释。人们的欢呼如此猛烈,以至于提出的疑问都被盖过了。
毕竟到处都是被吹得膨胀起来的快乐,那缤纷的礼花和喷洒的熏酒不想在这时用疑问毁坏人们的情绪。
浦舟沉默太久了,压抑太久了,无论是平民还是奴隶,无论是偷偷摸摸做生意的权贵还是等在墙外的商贩,无论是布设精良摩拳擦掌的政客,还是趋炎附会却因没权贵身份而无法与浦舟建立友谊的掮客。
文涵说,浦舟不是沉默的浦舟,文家之前在南部就有着建设的想法,却苦于贫瘠的土地长不出秧苗,当下外面的人给我们带来了肥沃,文家也会带领着南部缩小与北部的差别。
而主力去建设南部的,没错,文涵推出的就是友郡。
这一个被文家肯定,嫁给了文涵多年,虽然出身友家,却因想要支持拆墙被家族赶走的人,他会亲自着手去办南部的事。毕竟他有两个对他视如己出的长辈,他们都是奴隶。
友郡站在舞台上,听着文涵对他的表彰。他的形象在文涵的树立下变得光鲜和高大,可只有他清楚这份功劳里有几分的真和假。
而当他从台上退下,却只想钻进文涵的怀里。他在后台抱住文涵,说岩家人去哪里了,友家人去哪里了,他们是不是都被处刑了,是不是。
文涵带他到了化妆间,他说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不能杀的人都走了,还有价值的人都留下了。
“那塑料袋里的到底是什么,是人,还是草堆与泥土。”
那些应该被处刑的人在哪里,那些无辜的人又在哪里。通行证给了妹妹和兄嫂他们,可是还有人呢,还有一些他们不愿意如此对待奴隶,却又身为权贵的人,以及对奴隶为所欲为,却为这两个家族抛头露面的角色。
文涵垂眸抬起他的下巴,他思考了一会,回答——“我要带你去南部,你只需要了解这个就可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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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文哲却跑了,在与庆家确定岩家之后的会所分成之后,他几乎连夜就离开了。
看得出他这段日子心思根本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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